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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慶挪好書,也過來陪她看字。
“咱們主子爺的字兒,就是好看。”
“何公公也上過學嗎?”
“奴才?奴才哪裏上過學,就在學堂裏聽他們念什麽關關雎鳩,在河……窈窕什麽女,君子也要去求。不過,這字兒誰寫得好,奴才還是分得清的,普天之下,寫得像咱們萬歲爺的,一定都是好字。”
他竟把王疏月逗笑了。
“欸,姑娘笑了就好了,將見姑娘一臉愁容得進來,還以為……姑娘又受了誰的氣兒呢。”
王疏月慢慢收住笑。“何公公最能開解疏月,對了,主子呢。”
“哦,周太醫來請脈了,主子爺在西稍間。這會兒應該已完事了。今兒該姑娘上夜,喲,差不多您也該去上值了。
“好。”
她應過聲,正要出去,想起什麽又回頭問道:“何公公,這副字是主子什麽侍候寫的。”
“今兒晚上寫的勒,主子爺寫這副字的侍候心性可好了。”許是因為畫麵在腦子的印象太深刻,他也就說得瑣碎齊全。
“主子爺寫完這副字以後,還叫人捧了鏡來正衣冠,端了好一會兒自個在鏡中的模樣。”
那個畫麵滑稽,描述也滑稽,就差沒有說破,皇帝是怕自己留了疤在臉上不好看。
“喲,跟姑娘說開了。這不得了。姑娘看些去吧。耽誤上值便是奴才的罪過了。”
王疏月應了好,出三希堂往西稍間去。
西稍間的燈卻沒有留,外間上夜的小太監道:“姑娘,今兒主子爺安置得早,張公公親自上得夜,姑娘今兒就不必進裏間了,隻消同奴才們守著這西麵的窗戶便好。”
這到比在裏間給皇帝上夜輕鬆。
外間能掌小燈,也得氈墊,可坐可臥。
王疏月在西窗下靠坐下。
袖中的那封信從袖口裏露了一截子出來。她伸手將信從袖中取出來,放到小燈下。
虧欠是人和人關聯後必生的東西。
雖然有的時候,說不清楚的究竟是誰虧欠了誰。但大多數時候,人們都心疼那個身在微處的人,既而詆毀站在高處的另一個人。高出總是好的,哪怕高處不勝寒,在很多人眼中,這也高出之人強說出來的愁。
所以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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