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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江山應該這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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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臭男人,又算計她(2/5)

,“師傅不是不懂你的心意,有時太過愛一個人也會受傷。他隻是想守著你,直到最後一刻。”


“多事”莫冰泉冷哼,瞪了眼克洛伏河。


“神女無須擔心,老夫和尊者一定能找出抑製山毒的藥物。”雖然沒有在多把握,他也得一試。


“冰俏,別想太多,安心回屋休息。”名婁上前安慰。


“名婁,我沒求過你什麽,這次我想求你幫忙,幫我為冰泉挑名妻子。”莫冰俏很堅持,目光堅定不容他人拒絕。


克洛伏河心裏一緊,很害怕,抱著莫冰俏的雙手微微顫抖。她從末如此堅持某事,言語間透著死亡氣息,聽得越多心裏越害怕。


莫冰泉怒火又起,正要開口拒絕卻被莫冰俏打斷“阿泉,算我求你好不好。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入空焰洞,再也回不來。姐姐求你,完成我最後的心願,娶妻生子。”


第一次見她向別人低頭,莫冰泉心裏一陣疼,咬牙牙不作聲,冰冷的雙眸出現疑惑,他的心開始動搖。


“阿泉”莫冰俏打鐵趁熱,在他猶豫不決時推一把,“我不想成為莫家的罪人。”


“師傅,別猶豫了,答應吧!”克洛伏河忍不住,開口幫她請求。


名婁沒說話,招手讓醫怪出去說話,兩人走出屋間。


再次回來,名婁開口“莫冰泉,我會挑好新娘,三日後完婚。”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命令似的口吻。


“什麽時候莫家娶媳婦論到你操心?”莫冰泉對名婁充滿恨意,不屑地掃他一眼,冷笑道,“穀主擔心別人不如先擔心自己,一穀之主至今尚未娶妻生子,有什麽資格管我。”


“莫冰泉,你還知道我是一穀之主。怎麽,穀主之命你打算反抗?”名婁寒了臉,霸者之氣外露。


莫冰泉從未怕過,依然不屑。


“唔,好難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內室傳出錢囧囧痛苦的聲音。


名婁目光露凶光,盯著莫冰泉“你對她做了什麽?”


“散骨粉”沒等莫冰泉回答,莫冰俏搶先回話,剛剛忙著為弟商量娶妻之事,都忘記給屋裏補下毒的姑娘解毒。懊惱自己粗心,匆匆取出解藥將給身邊的克洛伏河,“小洛,快為姑娘服下解藥。”


“還是我來吧。”莫冰泉拿過解藥,看著名婁冷笑,眸中暗藏一抹挑釁,轉身走進內室。


下毒的人要解毒,說什麽讓人都很擔心。名婁自然不放心,匆匆跟進去。


莫冰泉閃進內室,撲到床上將錢囧囧壓在身下,沉聲道“等會兒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要點頭,若是有半點反抗,我要你小命。”


說完將散骨粉的解藥粗魯塞進她嘴裏,一把將人從床上撈起來,大掌一拍,嘴裏的藥丸滑進肚裏。沒等回過神,又塞進一粒藥丸。


錢囧囧不笨,知道最後塞給她的是另種毒藥。


“剛剛給你的是蝕心盅,隻有我有解藥。乖乖聽話,別惹惱我。”耳邊陣陣寒風刮過,錢囧囧忍不住打寒顫。


果然,是毒藥!


殺人不帶這樣的,痛快一刀好過毒藥相纏,生不能生死不能生。這人真夠毒的。


“囧囧你沒事吧?”名婁走內室,將錢囧囧劫入懷中。


那是啥眼神,是要她說沒事?


錢囧囧看著莫冰泉疑惑,許久才了然道“沒事,他剛剛喂我吃過解藥了。”不過又給了新毒藥,這話不敢說。


“穀主請自重,放開我夫人。”莫冰泉語出驚人,似在說笑可完全聽不出半點玩笑之意,他的臉極其認真。


夫人,啥情況?錢囧囧剛清醒的腦子又懵了,傻傻地望著莫冰泉。


“大哥,你腦殘了吧!”太過震驚,錢囧囧忘記小命捏在他人手中的事實,望著莫冰泉傻傻地發問。


“怎麽回事,阿泉?”莫冰俏還算冷靜,仔細打量語出驚人的弟弟,除了認真眸中還藏著幾分挑釁,分明是在和名婁較勁。


莫冰泉收回目光,上前從名婁手中奪過錢囧囧,扶著她走到莫冰俏身邊,暖暖一笑“姐姐,若要我成親就與她成吧。”


名婁的臉煞白,他不喜歡有人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莫冰泉,你是認真的?”眼裏漸有殺意,名婁周身籠罩著危險的氣息,像隱在暗處準備捕食的獵豹。


“娶妻又不是兒戲,你說我能不認真嗎?”他越生氣,莫冰泉就越高興。輕輕拍拍錢囧囧左肩,將人推到身前,親密地摟著,故意在她耳邊細語,“是不是,我的夫人?”話語雖輕,可旁人還是能聽得清楚。


說話間,用手使勁掐錢囧囧手臂警告。


混蛋,姐忍你!


下手有夠狠,整條胳膊都快廢了。錢囧囧恨得牙癢癢,卻也不敢冒犯他,眼裏含著淚,回眸一笑羞澀道“阿泉說得的是,勞煩你備好三媒六聘早點娶我過門。”


沒料到她這樣從容鎮定,有膽戲耍他。莫冰泉雖有不悅,卻麵不露色,冷冷地將話丟給殺意濃濃的名婁“我也想,無奈穀主大人不發話。你若是名普通女子倒好,偏偏是穀主的心頭好。奪人所好,總得給點時間。”


聽到這番說詞,錢囧囧連死的心都有了,見惡心的沒見過這麽惡心的。閉上眼,將他無視。


兩人一唱一合,她雖是無心,卻還是傷了名婁,將話當了真。藏在袖中的手微微發抖,良久才望著她問“什麽時候?”


“我沒表。”錢囧囧曲解了別人問話的意思,拉起衣袖看時間,瞬間茫然。手腕上除了杜漓送的鐲子什麽都沒有,才想起自己穿越很久了。原來他不是問時間,剛剛似乎回錯話。冷汗森林,很想挖坑將自埋。


這是什麽答案?


名婁皺眉,慢慢走近,看著她雙眼很認真很認真地問“什麽時候?”


他要問啥,什麽什麽時候,完全聽不懂在說什麽。錢囧囧腦子有點亂,疑惑不解,遲遲不說話。


一室之人就這麽僵著,多少有此尷尬不自然。冷冰俏身子虛受不得寒,屋子一靜變得冷清,莫名感到寒氣入體,止不住咳起來。


咳聲打破僵局,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冰兒,是不是冷了,我去拿外袍。”克洛伏河見她咳得厲害,似乎沒有停住的打算。猜想是受寒,轉身去取袍子。


名婁回過神,暫時將詢問之事放到一邊,迎上前讓醫怪為莫冰泉把脈“醫怪”


醫怪會意,上前把脈,一張老臉皺巴得厲害,不發一言,看得旁人陣陣揪心,緊張感渲染一室沉默,讓人感到壓抑。


“不是剛看過嗎,沒事,就是小咳,無大礙。”就算把無數脈,她的情況都不會變,何必費那心思。打斷醫怪診脈,收回手放下長袖,莫冰俏笑意嫣然,緩緩向錢囧囧走去。


那日她來得匆忙去得匆忙,一身藍衣裹身,麵罩笠帽,沒瞧清她是何樣貌。如今換了身輕衫羅紗,去了笠帽,才看清她的樣子。


這還是人麽?


錢囧囧有點驚訝,身子骨瘦如柴隻剩皮包骨,脈絡瞧得格外清晰,手指纖長如竹,骨節分明,腕間血管分明凸出。她的臉除了一雙眼睛尚合年紀,其他地方都已蒼老,很詭異的臉。看著看著,不由得抽了口冷氣。


是人是鬼,錢囧囧心裏沒有確切的答案。


“姑娘芳名?”相見多時,她還不曾知道人家名字。莫冰俏備感失禮,歉意一笑。


“錢囧囧”還沉在驚人的樣貌裏,眼前這張臉讓人感到不真實,愣神間伸手想要觸摸。


莫冰俏身子很靈活,側身躲過錢囧囧的手,驚魂未定“錢姑娘小心些,我渾身有毒,仔細傷了你。”


不是神女麽,怎麽變毒女了?錢囧囧不明白,愣愣地盯著莫冰俏。


咳漸漸止住,莫冰俏極認真地看著錢囧囧“錢姑娘是真想嫁阿泉為妻麽?”


屋裏的人都想知道答案,錢囧囧寄於厚望,想著說實話好還是說謊話好,兩難時偷偷瞧了眼莫冰泉,答案呼之欲出。


混蛋,姐再忍你!


“嗯,我很想很想。”幾乎是咬出來的話,違心的感覺好難受。可錢囧囧也是沒辦法,中人毒不得不乖乖服從。何況是冷冰泉這麽乖張的人,一個不小心逆了他的意思,揮揮衣袖送她大把粉霧,輕者死重者要死不活,受他折磨。如此一想,心裏陣陣惡寒,忍不住哆嗦。


她的回答讓莫冰泉很滿意,名婁麵如死灰毫無生氣,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灼熱的視線好像要將她燒出幾洞來。


錢囧囧兩難,不敢麵對名婁,隻是對了一眼便匆匆收回目光,鴕鳥似垂頭躲避。


“穀主,朋友妻不可戲。請你自重!”看名婁吃癟是莫冰泉的惡趣味,眼前這女人雖是該死倒是有些本事,留著也好。


名婁依是看著她,理也未理莫冰泉。


“先前穀主說三日後為我辦喜事,人我已經挑好就不勞你出手。成親之事,有勞穀主操辦。”莫冰泉變得彬彬有禮,移身將錢囧囧擋在身後,態度誠懇,撤了傲氣,語氣謙卑,儼然是求人辦事的模樣。


這人還是莫冰泉?


不光是錢囧囧吃驚,最了解莫冰泉脾性的莫冰俏都微訝。


看來這親是成定了!收起吃驚,錢囧囧不動生色,心裏默默謀劃逃出焰域之事。


“名婁,有勞你了。”莫冰俏開口,本是給過錢囧囧機會回拒親事,隻是她選擇應嫁,自然也不好多說。她的身子拖不了多久,早此將事辦了也好走得安心。


名婁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反駁或是開口求救,料想是她心甘情願,雖然感到很受傷,卻也不願讓她失望。點點頭,看向莫冰泉警告“好好待她。”說完轉身而去。


她很解釋,可想想趁此讓名婁死心也好,張開的口慢慢合上。


說來莫冰泉為人很奸詐,還好錢囧囧多疑,離開冰池居後打著複診的幌子尋醫怪診脈,確定是否中毒。


結果讓她虛驚一場,那家夥給她吃的並不是什麽蝕心盅,隻是些用來通便的慢性瀉藥,不過藥性強了些,拉上幾個時辰就好。


有句話他倒是沒騙人,此毒無人可解,她隻好自認倒黴拿好草紙守在茅房邊,等著一瀉千裏的時刻。


這藥夠猛,錢囧囧在茅房裏足足痛苦地蹲了一個時辰,才艱難地扶著牆壁走出茅房,剛到門外渾身虛脫倒在門口。


也不知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如些虐待無辜的她,還用最毒的法子。


欲哭無淚,錢囧囧爬在茅房門口無比怨念,默默將莫冰泉祖宗十八代輪流問候好幾遍,慢慢消消心裏的怒火。


好在遇上前來入廁的婢女,將她摻回房裏,請醫怪開了些調氣補身子的藥方。得知她有事,燕姬楚匆匆趕來瞧她。


燕姬楚從來不計較男女之別,推門直接轉進內室,走到床邊瞧見錢囧囧慘白的臉嚇了一跳,憂心道“怎麽回事,轉眼的功夫怎麽就弄了張死人臉出來?”


感情不是來關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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