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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江山應該這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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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臭男人,又算計她(1/5)

“你惡心夠沒?”莫冰泉劍眉皺得厲害,一腳將克洛伏河踢開,惱怒地盯著莫冰俏責罵,“沒見過你這麽不愛惜自己的笨蛋,吃藥了嗎?”


“洛兒他……”剛剛一腳有點狠,莫冰俏有點擔心,不安地看著克洛伏河。


“死不了!該回去了。”莫冰泉看也不看一眼克洛伏河,抱起莫冰俏看向名婁冷冷道,“我姐要救的人,穀主會留情麵吧。”明明是商討詢問,旁人卻沒聽出半點誠意,隻覺得他是在威脅交待。


目光落在錢囧囧身上時頓了一小下,轉身帶著人踏葉飛花而去,身後跟著步履艱難的克洛伏河。


三人走了許久後,錢囧囧才轉過頭問名婁“他們是誰?”


突來的姐弟似乎是不能說的秘密,盡管名婁再怎麽寵錢囧囧,對此事他從不多言一字半句。最後隻好作罷,放跟著他離開祭壇。


等回屋後,碰巧遇上前來換洗被褥的紛舞,錢囧囧一把將人拉住,坐到桌邊眨著眼問“紛舞,今天你也有去祭壇吧?”


“嗯……姑娘……”紛舞點點頭,不明白她要做什麽,一顆心懸著。


“那你一定知道今天突然出現的姐弟是誰了?”太過激動,錢囧囧彈跳起來,捧著紛舞的手。


“這……我知道的不多,姑娘真要知道還是去問穀主吧。”紛舞為難,尷尬地收回手,不忍心看她失望,猶豫了會兒小聲道,“救人的姐弟是莫家的兩位大人,姐姐叫莫冰俏,是焰域的神女。弟弟叫莫冰泉,是焰域的尊者。兩位大人地位崇高,受萬人愛戴。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其他的事隻有穀主知道。”


“他們住哪?”紛舞不像在說謊,對莫家姐弟知之甚少。名婁又不肯說,她隻好親自去了解。


“冰池居,離這不遠,出門轉左便是。姑娘若是沒其他吩咐,紛舞先行告退。”紛舞覺得自己太過多話,抱著被褥退出屋。


剛走不久名婁拿著點心邀她去院裏散心,焰域四季如春這話一點也不假,本是初冬之季,寒氣微露,該是天冷的時候。焰域裏卻是暖風陣陣,百花飄香完全沒有半點冬天的寒意。


院裏的小石桌擺好瓜果,名婁讓守著的丫環退去,扶她坐下,拿起一個蘋果問“想吃什麽?”


“隨便”她的心思在此,隨意回了句。


名婁瞧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麽,拿著小刀剝皮,去皮後將蘋果分成均勻的八瓣放到備好的碟中。


“名婁,我該走了。”錢囧囧挑了塊蘋果,慢慢吃著,“謝謝你為我解毒,當我欠你一個人情,等那天有需要我會還的。”


人情?名婁苦笑,對她的好竟然成了負擔的人情。他該說什麽好呢?


“你若真要還我人情,那就留下來吧。”名婁並不願意這麽做,隻是她非留不可。


“咦?除了這個我不能答應外,其他你隨意。”他一語驚人,差點沒讓她被蘋果囁死。


名婁笑笑“那好,你嫁我為妻。”


“啊?”再次語出驚人,錢囧囧徹底傻了,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睨了眼名婁,笑裏有詐,果然被算計了。不過,也是她自找的,沒事多嘴說什麽欠人情。


不知道現在能能不收回剛剛的話?


錢囧囧尷尬地笑,放下手中的蘋果核汗顏道“你當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說。那個……我有事先走一步,你隨意,別客氣。”


於是,名婁瞧她像隻撞昏頭的兔子,倉皇而去。


錢囧囧像隻沒頭蒼蠅,四處亂撞。等停下來,發現自己跑到陌生的地方。院裏栽種著奇花異草,奇香繚繞,聞著讓人頭暈,四肢乏力。落在花上小憩的蝴蝶被驚飛,結群而來似要攻擊她。


明明隻是蝴蝶,卻像長了尾刺的毒蜂,紮得人陣陣生疼。不多時,錢囧囧已被蝶群紮得渾身都是包,硬生生疼暈過去。


迷蒙中渾身感到一陣寒意,錢囧囧下意識拉拉被褥禦寒,將自個裹得像隻粽子卻忍擋不住那股寒意。背後似乎有把刀子對著,隨時等著取她性命。


一陣惡寒,再無睡意,睜開眼,發現所睡的床有些陌生。


“這是哪兒?”她疑惑,頭腦末清醒完全是自言自語。


“冰池居”冷冷的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驚得錢囧囧猛然起身。


“咯嚓”什麽東西脫落,剛坐起的身子咚的一聲跌回去,撞上硬實的玉床,錢囧囧徹底懵了,張著眼睛盯著屋頂發呆。


“你命真夠賤,怎麽都殺不死。”一縷銀發垂落在她臉上,屋頂被一張漂亮的臉擋住。對她恨意深深,冰藍雙瞳染上怒意,咬牙切齒道,“這次定讓你魂歸地府。”


嚇,這人要殺她,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出手。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為何卻如此恨她呢?


“你是誰?”要死也死個明白,她可不想連死在誰手裏都不知道。


“洛萱,你該死!”莫冰泉沒有理會,伸手掐住她脖子,俊秀的臉猙獰可怖。


洛萱,又是洛萱。但凡和她有關的人,多數都是恨她成狂想要取她性命的人。這人出手沒有半點猶豫,呼吸變得困難。


眼裏出現幻覺,她好似看到黑白無常拿著手指粗的鐵鏈前來鎖魂。以為快要死了,卻腦殘的發現男人有些異常。明明是活人,身上卻沒半點溫度,他的手指冰涼,若不是身子活動自如,真的就隻是具屍體。


他是活死人麽?


“阿泉,快放手!”熟悉的聲音讓莫冰泉身子微顫,十指鬆了些。錢囧囧來不及看清來人,眼一閉暈過去。


來者是莫冰俏,被洛克伏河半扶進屋,瞧了眼隻剩半條命的錢囧囧,慍怒道“阿泉你太亂來,她是名婁的客人,別太過分。”


太過生氣,莫冰俏虛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張著櫻桃小嘴急喘。克洛伏河看得陣陣心疼,不顧師徒之禮出口冒犯“師傅快放開那女人,別讓冰兒再動怒。”


莫冰泉半眯冷眸掃了眼克洛伏河,用力一甩,錢囧囧狠狠跌進床裏,骨頭發出一陣聲響。


這是……莫冰俏大驚“阿泉你……”


“姐姐猜得沒錯,是散骨粉。”明人不做暗事,莫冰泉並不隱瞞對錢囧囧用毒的事。


散骨粉,中者全身關節脫落,讓人全身無法動彈任他人宰割。此毒陰損、惡毒,早被禁用。


“阿泉你太胡鬧了!”沒料到弟弟會如此狠毒,莫冰俏很生氣,胸口堵得慌,氣極時吐出口血,濺落在地上使地板變成深藍色。


“姐姐”莫冰泉大驚,上前推開克洛伏河,抓住莫冰俏的手把脈。脈絡似有似無,時快時慢,比先前把脈的結果還要糟。


“小洛,姐姐吃過藥了嗎?”眸光乍寒,莫冰泉心情很糟。


克洛伏河是他徒弟,知道他的脾氣,驚得不敢說話。盯著莫冰俏看,見她痛楚加深,心裏一疼,小聲回道“沒有,冰兒她不肯喝。”


“姐姐”莫冰泉麵有怒色,很氣莫冰俏不珍惜自已的身子。


“阿泉,我的身子你明白,活不了多久了。”她的身子最忌情緒大起大落,許久才將心平複下來,吐出胸口的悶氣。


“阿泉,你和小洛的心意我明白。謝謝你們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的日子不多了,一直放心不下你們。阿泉你也不小了,是該娶妻生子,姐姐不想耽誤你一輩子,莫家以後全靠你支撐了。”莫冰俏招招手,讓克洛伏河將備好的畫卷放到桌上,隨意挑了幅展開讓莫冰泉看,蒼白的臉漸有一絲笑意,“這些姑娘都不錯,貌美如花,你仔細挑一位出來,姐姐想在入空焰洞前將你的婚事辦好。”


“誰的婚事?”


門被推開,名婁帶著醫怪走進屋裏。


莫冰泉完全無視一穀之主,看也沒看名婁半眼,走到醫怪身邊商談莫冰俏的事“怪老頭,姐姐最近毒發得越來越厲害了,該用什麽藥來壓製。昨夜我研製出一種藥丸,你看看配方還有什麽要完善。”


“尊者莫急,讓老夫先為神女診脈。”醫怪走到桌邊,拿出診脈用的小軟枕,恭謹邀請,“神女請伸出手。”


“勞煩你了。”莫冰俏微微一笑,拉起衣袖露出小半截手腕讓醫怪診脈。


醫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上皺痕變深,不出老麵的臉漸有一絲蒼老。靜靜等待結果的幾人,忐忑不安,盯著醫怪的臉洞查他的表情。


屋裏一片寧靜,莫冰俏受不住大家這般緊張,強擠出一絲笑意安慰“別擔心,我沒事。”


沒有人應聲,更沒有人移開視線。醫怪壓力很大,很快出了身熱汗,雙眉皺在一起能夾死一隻蚊子。


“醫怪,不用緊張。”醫怪為她診脈已經不是第一次,從來沒有瞧他滿頭熱汗的樣子。她的病似乎讓醫怪陷入困境,所剩的日子怕是不多了。也該是到做決定的時候了。


深吸一口氣,莫冰俏先為自己打預防針以免被結果嚇倒。定定心神,慢慢收回手放下衣袖從容道“如何,我還剩多少日?”


“神女別擔心,老夫一定會竭盡全力。”連小孩子都聽出這話是騙人的,她怎麽會不知。真難為醫怪了,撒這樣不負責任的謊。


“醫怪無須隱瞞,我的身子我清楚。山毒已蝕心脈,就算是神仙也難救我性命。”莫冰俏將生死看得極淡,笑著坦然接受。


她的死早已注定,隻是時間長短而已。真想多活些時日,撐到尋到寒冰珠。多活一日,穀裏的人就多一天安寧。這些都是癡望,生死由天定,她的日子不多了。


看了眼莫冰泉,滿頭銀發,已經二十好幾早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這些年為她,將精力全用在研製解藥上,是她欠得最多的人。死前,總得還點什麽。


“阿泉,剛剛同你說的事可有答案?”莫冰俏拿起另幅女子丹青,展開仔細端詳,然後拿給莫冰泉看,笑盈盈問著,“如何?這位姑娘貌如青蓮,超凡脫俗和你極稱。”


“姐姐,你一定要惹我生氣嗎?”莫冰泉渾身發抖,一直忍耐心中的怒火。旁人將她的生死看得比天重,唯獨她視生死如浮動毫不在意。她越是這樣,他的心就越疼。明明什麽壞事都沒做過,卻要背負殘酷的命運。


“阿泉,我是為你好。瞧,這麽多女子丹青,總有一位是你喜歡的。”莫冰俏眼裏有絲落寞,手指描著畫中女子嬌好的容貌,“阿泉,我走以後……”


“夠了,我誰都不要,誰都不要!”被惹怒了,莫冰泉奪過畫,當著她的麵狠狠地撕碎。如此也無法平複心中怒意,一氣之下將其他還沒看過的畫全部撕碎,撒向空中。


頓時屋裏破碎宣紙滿室飛舞,紅、綠、藍……各種色彩,紛紛揚揚落了一地。所有人皆是一愣,看著滿地碎紙。


莫冰俏緩緩拾起一片落在衣衫上的碎紙,紙上恰巧是位女子的眼睛,柔和中帶著淡淡笑意,看著讓人暖心。一滴淚滴落,落入畫裏的眼睛,好似女子帶淚一笑,淒涼中不失美麗。


她的心情為何他不懂?淚越滴越多,畫紙似乎承載不了太多,畫中的眼睛也開始落淚。


“冰兒”一聲歎息,克洛伏河將莫冰俏擁入懷中,用衣袖輕輕為她抹掉淚。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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