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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然在握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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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3/3)

是等合同期滿,自己離開海恒的那天再一並相還。


陸一洲生日的那次相聚,那些柔和燈光裏的話語和容顏,隻在她心底微微擦出一個火星,便又瞬間被撲滅了下去。白盈然想,對於陸一洲,心底有微瀾還不如平靜無波的好。


國慶長假過後,白盈然漸漸忙碌起來。她忙碌的原因緣於沈穆姚愈發著急她的婚姻大事,硬是給她安排了一輪相親大戰。


白盈然不是獨身主義者,自己這年齡確實每時每刻都在向大齡剩女邁進。她記得讀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得知她的一個小學女同學已經結婚生子又離了婚。大一的時候有公共體育課,體育課上還有八百米耐力跑的測試。白盈然在跑道上跑得氣喘的時候,心裏悲催地想別人都過完了一輪人生,為什麽她還要在這操場上跑初中時候的耐力跑。而現在,一晃數年,那些大學同學都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自己卻還在人生的跑道上獨自寂寞地奔跑。


是該有個伴了,哪怕是兩個人跑呢,也絕好過一個人的孤寂無聊。


她想起初中的時候跑八百米,胖乎乎的曾莉亞在她身邊氣喘籲籲地陪著她跑。雖然那些該她跑的路程其實一厘米也不會少,但是沒有曾莉亞,她可能跑不到終點。她也許中途就會累倒放棄,停下決不再跑。


有人陪你並肩向著一個方向同行,休戚相關,苦樂相倚,雖然自己依然要於艱辛處步步努力,依然會有疲累倦怠,甚至淚水苦鹹,可不孤獨,或許就是她能繼續邁開腿去的勇氣來源。


於是每天一下班,她總是匆匆打扮趕赴相親的地點,同相親的對象見麵聊天共進晚餐,連雙休日都不能幸免。她覺得自己這一個多月的狀態可以用這樣一個已經被套用得爛熟的句式來概括:不在相親,便是在去相親的路上。


今天中午,沈穆姚很高興地打電話過來告訴白盈然,說一個老同事介紹了她在銀行工作的外甥,相貌一流,年收入幾十萬不在話下,人家正好今天有空,想和她見個麵。


白盈然拿著電話“哦”了一聲,她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見麵方式。這一個月裏她也見了不少單身男士,涉及各行各業,連國家安全局的都有。白盈然覺得可能還是自己太挑剔,要不然為什麽沒有一個能欣然擦出些火花。她其實已一再告誡自己,既然自己不是金枝玉葉,也沒腰纏萬貫,普普通通也並非完美無缺,那就要同樣寬容地看待別人。可白盈然常常感到十分挫敗,因為她終究還是勉強不了自己的感覺。


比如有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本市人,獨子,從小讀書成績優異,一路直升進清華,畢業後回來進了一個知名的汽車製造大公司工作,家中備有三室的婚房。別人對她很是滿意,頻頻提出邀約,白盈然也和他出去過幾次,人家甚至還派出親友團暗中偷窺了一回。一次約會,那清華男士說在自己公司買車可以優惠,問白盈然喜歡什麽樣的,他就買一輛。白盈然說她對車一竅不通,隻要買他自己喜歡的就好。那男的就說其實買車也沒意思,公司上下班一直有班車接送,自己開車巨不劃算。然後他又說公司的飯菜怎麽難吃,每天都是從家裏帶飯去上班,媽媽每天都會早起給他做那頓可口的午飯,不知道結了婚以後若是不住在一起可怎麽辦。


白盈然自那次約會後,再不同那清華男士見麵,每次都推托自己工作忙沒有時間。沈穆姚說那家條件挺好的,又是本市人,對你也很滿意,不知道還在挑些什麽。白盈然不說話,心裏卻想那哪是找老婆,分明是個嬌生慣養的兒子想再找個能照顧他的媽。想著自己若是要這樣成天侍候著一個孩子式的男人,她頓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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