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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然在握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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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2/3)

:“那我可不可以認真考慮一段時間。”


“當然,你可以在這考慮的後麵加個期限。”陸一洲笑了笑,“隻要不是一萬年。”


他的聲音裏終究百味雜陳。


十四 相親,相親


白盈然還來不及認真考慮陸一洲的那個提議,就接到了陸一洲母親馮婉秋的電話。


孫可回北京在馮婉秋麵前一場哭訴,馮婉秋頓覺事態嚴重,她考慮再三,決定繞過兒子見一見這位迷人的白小姐。


白盈然接到電話的時候很是恍惑,見到馮婉秋後才知曉她的來意。馮婉秋的意思十分鮮明,就是希望她退避三舍,不要橫插在陸一洲和孫可之間,成為他們的障礙。馮婉秋對白盈然講自己是怎樣看著孫可長大,她和自己的兒子有著多麽好的青梅竹馬的感情基礎,自己有多喜歡孫可,早就視她為未來的兒媳婦,陸孫兩家又是怎樣地般配,如何地門當戶對。而她白盈然如果不知難而退,首先過不了的便是她馮婉秋這一關。


白盈然不發一言聽馮婉秋說了半天,馮婉秋摸不準她的心思,話裏話外又強調了白盈然就算樣貌尚可,但家世絕不般配,對陸一洲將來的事業發展沒有一點兒好處。


白盈然依然默默,可心裏到底不是滋味。她之所以不願和陸一洲確立進一步的關係,就是怕有朝一日麵對這樣的局麵。好在自己沒有立刻答應陸一洲的那個提議,否則今天的場麵於她絕對更是一種羞辱。


白盈然隻是靜靜地聽,她想看看馮婉秋還能對她說些什麽,是不是也會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遞來一張支票或是在她麵前拍出一張銀行卡,作為她離開陸一洲的條件。馮婉秋最終沒有像白盈然想的那樣拿錢消災,但那種有錢人家骨子裏的優越感卻在白盈然麵前顯而易見。


白盈然雖家世普通,但也從小自尊自傲地長大,凡是在她麵前擺闊擺譜的,自然都入不了她的眼去。


她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就將那一年收到的所有壓歲錢一把交到母親沈穆姚的手裏。沈穆姚驚訝地問她這是幹嗎,她指了指她剛貼在書桌牆上的一句話“我視金錢如糞土”。沈穆姚當即笑噴,高興地拿著那些壓歲錢走了。


她喜歡詩詞,尤其喜歡那些不為名利不懼權勢而有骨氣的詩句。比如她小學的時候喜歡王冕的“我家洗硯池頭樹,個個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顏色好,隻留清氣滿乾坤。”初中的時候,她喜歡唐寅的“不煉金丹不坐禪,不為商賈不耕田。閑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高中的時候,她看裴豔玲的《鍾馗》,無比喜歡鍾馗當場手書的那首詩:“一樹梅花一樹詩,頂風冒雪傲奇枝。留取暗香聞廣陌,不以顏色媚於斯。”如今雖早已泯滅了少年時的天真意氣,深知錢財權勢地位於人自有其無限妙處,但骨子裏的那份清高不羈卻也隻是權作隱藏,未被消失。⑩思⑩兔⑩網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白盈然在馮婉秋說完了所有想說的坐在那裏再說不出什麽話的時候,才站起身來向馮婉秋說:“阿姨,其實您高估了我想成為你們陸家什麽人的願望,您若是有空,不妨留著時間去撮合您兒子和您那位未來兒媳婦的姻緣。”


白盈然回來在陸一洲麵前絕口不提此事,但也再不考慮陸一洲的那個提議,反正她早說過要在那考慮後加個期限,不是一萬年一樣可以遙遙無期。


白盈然把陸一洲送的那條項鏈鎖進了辦公桌,她不想把它帶回家讓父母看到,否則沈穆姚一定會刨根問底問到她不得安寧。可隻要她還在海恒上班,立刻把它還回去又難免令陸一洲難堪。她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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