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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的私寵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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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2/3)

期艾艾:“我是個亡國的公主,沒有殉了國家已是為人看不起。父王,哦,不,父親要送我進宮時,我原還心高氣傲地以為,憑我的樣貌才華,一定能在王上心中爭得一席之地。直到真正見了王上我才發現,王上這樣的人,隻有雲妃姐姐才配得起。我們這些人,至多不過是擺著好看的花瓶罷了。”


花月容抿抿唇,拍了拍南鬱的肩當做安慰:“娘娘何必妄自菲薄。娘娘的人才確然出眾,王上近日不過是有些忙罷了,待忙過這陣子,定然能發現娘娘的好。”


南鬱慘淡地笑了笑,一徑沉默下去。


花月容微微蹙起眉,實在不知該從何處入手,隻得先明知故問:“我倒不知娘娘以前竟是公主,未知故國是?”


南鬱縮了縮身子,眼圈更加紅起來:“故國,我哪裏還有故國,山南國早已成了鳳鳴國的山南郡了。”


“山南?我們玉衡國有一寶珠郡以一顆傳世明珠得名,不知山南是不是因為在某座名山南麵得名?”花月容立時裝出一副求知欲很強的模樣,好奇地看著南鬱。


南鬱起初不答,花月容心中忍不住七上八下,唯恐南鬱察覺到什麽。


所幸南鬱並未沉默多久,沒一會兒便答話:“我也不知山南因何得名,不過我知道山南附近是沒有山的,想來必定不是因此得名。”


沒有山,怎麽會呢?當初他們明明走了許久的山路。花月容心中不信,卻也不敢逼得太緊,轉眼見房間的角落裏擺了一架古琴,不由換了話題:“我記得娘娘吹得一手好笛子,沒想到娘娘還懂琴?”


提起琴,南鬱的表情有些遼遠,嘴角忽然漾開一抹溫柔的笑,仿似是在提自己的心上人:“其實我不大會彈琴,隻是愛屋及烏。”


花月容瞄了南鬱一眼,神色莫名:“能被娘娘如此記掛著,這個人真是好福氣。”


南鬱一驚,似乎有些慌亂地瞥了花月容一眼,見花月容臉色如常,這才鬆下口氣,苦笑:“嗬,能有那麽一個人可以讓我記掛著,是我的福氣。於他,或許不過是累贅。”


花月容沉默,不動聲色地又看了那琴一眼,看看天色已是不早,於是便起身同南鬱告辭:“天晚了,月容也不再打擾娘娘了,娘娘早些息著吧。”


南鬱胡亂地點點頭,心中不知在想什麽,並不挽留。花月容狀似從容地邁出南鬱的寢宮,待走出相當一段距離後驟然加快腳步,急急趕回停雲閣。


回到停雲閣裏,花月容在外間未曾看見雲卿,走進內殿果見雲卿正拿著一本書閑適地靠坐在床頭。聽到聲響,雲卿從書頁上移開目光,抬眼看向些微有些氣喘的花月容,指了指離床不遠的椅子示意花月容坐下。


花月容走過去坐下,喝了些水定神,這才轉向正看著她的雲卿:“我實在不知該如何說,所以言語間著實未試探出什麽。隻是看見她房中擺了一架古琴,琴上擦得一塵不染,琴的左端隱約鏤刻著兩彎靠在一處的月亮。她名字中有月,姬衍也是月。且聽她口氣,似乎很是愛慕一個懂琴之人,姬衍也懂琴,不知她所說的會不會就是姬衍。”


☆、024.突變的態度


雲卿垂著眼瞼,臉上空白一片,花月容不知雲卿是何想法,又自覺此事辦得不甚好,所以也就不敢多言,訥訥地陪坐在一旁。許久,雲卿又抬眼看了看花月容,將手中的書放置一旁,自行掀被下床往外間走去:“此事放放,先吃晚膳吧。”


花月容趕緊跟上,兩人走到外間桌邊剛要坐下,殿外就響起一聲拖長了的“王上駕到”,抬眼就見君北淵將隨侍的宮人都留在外頭,獨自一人進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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