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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的私寵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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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1/3)

的臉漲得通紅,抿著唇抬手使勁掐著歐陽天菱的手臂,小女兒姿態盡顯。


花月容自小嬌生慣養,就算經曆過生死吃過苦,這力氣也是大不到哪兒去的,再怎麽使勁,歐陽天菱一個風裏來雨裏去的練家子,也沒覺得有多痛,非但不停嘴,反而好似說得更起勁了些。


花月容索性一把推開歐陽天菱,抬眼見雲卿進來,趕忙起身,逃也似的走到雲卿跟前:“阿卿你回來了,可有用過晚膳了?”


雲卿點點頭,轉眼看看跟來的歐陽天菱:“你們在說什麽?”


歐陽天菱斜靠在廊柱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笑得一臉曖昧得意:“沒什麽,我隻不過是在和花花說丁飛絕去了哪裏而已。”


花花?雲卿微微蹙眉,隻覺得這個俗不可耐的稱呼,與花月容要多不相配就有多不相配。


“你哪裏是在說這些,你明明是在說,在說……”花月容支支吾吾半晌,終究沒能把歐陽天菱說的話說出來,隻是跺了跺腳,紅著臉轉到雲卿身後,再不理會歐陽天菱。


雲卿自然也知道歐陽天菱定不會是在和花月容說這些,但也沒有深究的興趣,看了一眼歐陽天菱,就扭頭看向花月容:“月容,你這幾日尋個契機去與南鬱搭搭話,探探她知不知道月宮的事。”


花月容點頭,臉上猶有紅暈未退,表情卻已經嚴肅起來。


歐陽天菱眨眨大眼,跟著雲卿走進內殿:“嫂嫂懷疑月宮與山南國王室有關聯?”


雲卿搖搖頭,並不甚確定:“不過是猜測罷了。”


歐陽天菱輕嗯一聲,回頭見花月容也跟了來,又湊到花月容耳邊壓低聲音不知說什麽,惹得花月容剛剛恢複過來的臉色再次漲紅。


雲卿掃了二人一眼,也不多問,隻說自己要休息,打發了兩人離開。


之後幾日,花月容一直沒能尋著機會去與南鬱說話,心下不禁暗暗著急,整日裏在妃嬪們常去的禦花園、梅園附近轉悠。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自己找上門來。


那一日,花月容如前幾日一樣,在禦花園與梅園之間轉悠了一圈,正坐在百花亭中休息,耳聽得一聲驚叫,抬眼時就見南鬱已經在人工湖裏掙紮。


花月容一驚,趕緊起身招呼人將南鬱救上來,一疊連聲地問南鬱是如何落水的,南鬱隻說是湖邊濕滑,自己走路不小心滑下去的。可是那處湖岸地勢相對高,近日又未曾下過雨,地上幹燥得很,哪裏會濕滑?


花月容目光閃了閃,也不深究,她的目的並不在此,沒必要多生是非。


一路陪著南鬱走回寢宮,花月容先是差人準備熱水給南鬱洗澡驅寒,又忙忙遣人去煮薑湯和請禦醫。宮人們都知道花月容是雲卿跟前的紅人,而雲卿是個得罪不起的主兒,所以手腳都異常的麻利。若是放在平時,南鬱這不受寵又好欺的亡國公主如今日這般,全身濕淋淋地回來,隻怕沒一個人會理會她。


一切忙完,花月容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裹緊被子的南鬱捧著青瓷碗喝薑湯。


薑湯的味道自然不甚好,想來南鬱也是極為不喜歡的,纖細姣好的眉都幾乎擰成死結。隻是縱然如此,南鬱還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將薑湯喝得一滴不剩。


花月容從南鬱手中接過青瓷碗放到床邊的矮幾上,南鬱細細地聲音嗚咽著響在耳側:“謝謝。”


花月容扯扯嘴角,擺出親和的笑意,轉頭見南鬱竟是紅了眼眶,不禁一愣,好一會兒才低低安慰:“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實不必與我說謝謝。”


南鬱搖搖頭,眼眶依舊泛著紅,頗有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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