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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文工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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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4)

蔣珂想,自己穿越到這七十年代的洪流當中,也就剩這點白日夢可做了。所幸原主雖然沒學過跳舞,身子骨卻軟,大約與平日喜歡翻跟頭倒立有關。因此她再練起舞來,倒也顯得沒那麽難。


隻別人不知她內裏換了個人,自然當她發了一場熱燒糊塗了腦子,自己給自己整事兒。街頭杏芳兒打小練的嗓子都考不進的文工團,她兩瓣嘴唇一啪嗒就進了?那不可能。


就連她媽李佩雯也說:“甭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給我踏踏實實的念書工作。”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每個人的生活軌跡都很清楚明晰。小的時候念書學知識,大了分下工作來,工人家的子女,那做的還是工人該幹的活計。工作往手上一分,幹到退休,沒別的想頭。


當然後來政策有變化,但那已經是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蔣珂接受下自己往前穿越了將近五十年這個事實後,就一直在思考人生,得了空便細思自己要幹什麽。她之所以會想,自然就是不想循著既定好的軌跡生活下去。因為她擁有過兩個身份,在更為現代化的時代生活過,所以就不願那麽隨波逐流。


既然不願意隨波逐流,不願意念完書就進入工廠做一名普通女工,那麽就隻能把自己應有的本事亮出來。因而在這一世,她還是想把舞蹈跳成事業。舞蹈練起來了,那最好的去處自然就是進文工團。成為女兵,成為戰士。能穿上軍裝,也是這個時代最值得人自豪的事情。


可是,這世道誰不想穿軍裝,誰不羨慕能穿上那麽一身軍裝,但那是人說穿就能穿的麽?太難了,有自知之明的人從不想這一茬兒。


蔣珂的媽媽李佩雯就是這麽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和她那死去的爹一樣,都認為蔣家人都不是搞文學搞文藝那塊料。祖祖輩輩傳下來,就沒出過這方麵的人才。


原主是個愛動筆寫東西的人,極具浪漫情懷。但在蔣珂的記憶裏,原主因為寫日誌被李佩雯打過。打得雙手冒血珠子,就再也沒動過筆。這時代的文化人不討好,稍有不甚就會在筆頭上犯錯誤,是以李佩雯不叫她碰也是有自己道理的。


蔣珂細捋原主的很多回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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