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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憐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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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1/3)

我沒時間聽哥哥和他的解釋,趕緊上前一步:“隊長同誌,作為我哥哥的直屬上司您應該了解下屬的基本情況,對了,您是他的直屬上司嗎?我哥哥齊桓是烈士遺孤,我爸爸和他爸爸和是戰友,收養了他,收養關係成立並具有法律效力,他是我的哥哥,就是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而已。”


袁狐狸臉上露出笑容,齊桓,你妹妹不簡單啊,法律專業的吧,來了就給我惡補法律常識。


“報告首長”我根本不給哥哥說話的機會,我本人會計專業大二在讀,但是打算攻讀經濟法專業碩士


那好啊,那我以後遇到法律方麵的難題可以請教你了,未來的經濟法碩士,我聽出來了狐狸是在客氣。


隊長,我跨前一步,如果在你從軍的曆程中遇到法律方麵的問題絕對不需要我這樣的未來專業人士,我說這話的時候狐狸已經轉身要走了。他又轉過身來:因為,我停頓了一下,這完全不在我的專業可能範圍,什麽意思?他看著我,又看看哥哥,哥哥好像意識到我要下套了,小小,別瞎說,


我淺笑一下,因為,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麻煩比如克扣士兵夥食費喝兵血,或者虐待士兵毆打士兵,隻有軍事法庭可以審判你。


狐狸爆發出大笑,齊桓,你妹妹是來替你報仇的嗎?行啊,齊桓,他大笑著而去。


等後來鋤頭和完畢那批南瓜進A大之後,有傳言A大有三位女性家屬惹不起,第一袁隊的女兒,第二,菜刀的妹妹。第三:鋤頭的老婆。


狐狸一出門,哥哥突然笑出聲來,小小,別這樣,我們隊長挺好的,挺好的?我嗤之以鼻,知道嗎?人本能反感的是什麽人,就是和自己太相像的人。他一進門那狐狸氣息就讓我頭疼欲裂。哥哥變得小心翼翼:小小,你們現在的大學女生以自誇狐狸精為榮嗎?該打,我撲過去張牙舞爪,我們現在的大學女生立誌要當白骨精。要不說哥哥這人厚道,這話後來不知怎莫傳到狐狸耳朵裏,一個改錐傷口能說成m16近距離穿透的爛人,其結果就是在A大,哥哥經常被敲打:菜刀不容易啊,大隊麵對一個狐狸精,回家麵對一個白骨精。


那天沒等我和哥哥說完話,門又突然打開了,狐狸麵帶笑容,也許也許他根本沒走,齊瀟,認識你真高興,真的,榮幸之至,然後意味深長的看看哥哥,齊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末有特別出色的忍耐力和意誌力,我,他停頓一下,我在考慮,是不是以後我們再找南瓜的時候要多考慮有妹妹的人,然後又遺憾的一聲歎息,可是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啊,然後關上門,飄然離去。


“ 也有老母親,也有心上人,也有生死情,也有離別恨”,還有誰記得這首歌嗎?我記得,那是80年代播出的一部電視劇《烏龍山剿匪記》裏的一首歌,這部劇也是老爸最愛看的一部電視劇,用他的話說,還有比這部劇好看的電視劇嗎?我和他一貫對國產電視劇嗤之以鼻並高度概括,我說國產劇就是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不知所雲,離堤(題)萬裏。爸爸的話就是紅男綠女,鶯歌燕舞而已。哥哥更不看國產劇,他的話就是浪費生命、浪費國家資源。可是到了21世紀de某年某月,我終於回答他,有,士兵突擊,爸爸你看看,不好看,我是小狗。結果老爸以參謀長之尊淪陷,他對我說,部隊裏有三多這樣的兵,有班長這樣的班長,也有高城這樣的將門虎子。但是的確不多了。


這部劇播出的時候我多大,2歲?三歲?記不得了,媽媽說我們一家曾難得的一起安靜的看,每當這首歌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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