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2/5)
好看,說不定因為發熱,腦子還有些漿糊一般的不甚清楚。
當然,展昭自己此刻的神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唯一與白玉堂不同的,是他此刻很清醒。
然而,其實白玉堂也很清醒——說不定,此時此地此事,他比展昭更加清醒
他隻靜了一會兒。
然後他轉過身,盯著展昭,神色冷靜:“貓兒,如今,你又待如何?”
其實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
至於餘下的那些,那個率性的女子,她的過往,她的選擇,她的消失,以及她認識的那個青衣女子,再是風雲莫測,不可捉摸,都與他們無關。
展昭看了一眼不遠處,十裏孤立的荒野。
原本清亮的眼裏一點點深了下去,他隻說了一句話,但這句話似乎與他又待如何並沒有什麽聯係——這甚至不能算得上是一句話,它隻由四個詞語拚湊而成。
他說:“蕭齊之妻,雲禾夫人。西夏皇宮,良禾夫人。”
他的聲音裏沒有太多的情緒,是陳述的平緩語氣,隻是,不像是說與白玉堂的。
這是陳述與自己的一種肯定。
這一雙黑而深的眼睛,那眼裏不見底的情緒,很令人熟悉。很多時候,他都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那是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沉靜。
通常這時,白玉堂會冷聲一哼,道一句:臭貓天生勞碌命,多管閑事!
但這回他沒有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算潮水知人最苦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還有戳進來的……當真隻能感歎真是神奇啊神奇……這是一個純bg故事……還是一個狗血的俗套故事……雙手合十:狗血辟邪……然後= =嘿嘿其實我覺得這一章我寫得血槽已有些崩盤,於是沒啥改動……
她原以為這麽久,那曾是刻骨銘心的情仇愛恨,也該似是恍若隔世的南柯一夢了罷。
但那一瞬間,那些隔世的記憶宛若滔天洪水,鋪天蓋地,令人窒息。
她原以為自己痛得這樣厲害,該狠狠地大哭一場了罷。
但她跌在地上,捂住自己的眼睛,低低地吼了出來,才知道這些年,她忘了怎麽哭。
她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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