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3/4)

瞞道長。”夏侯瑾軒笑眯眯地拱了個手：“煩問淩波道長，現在蜀山是誰在主事？”

“掌門出外未歸，門內大小事務，由幾位師伯商理，兩位可要淩波代為引見？”

“若是道長願意如此，自是再好不過。”

淩波回轉來的時候說草穀門下弟子說她正在煉藥，請他們下午再去。趁著這個機會，兩人幹脆好好地將自己收拾幹淨，洗去麵上易容的時候皇甫卓看著銅鏡中原本的自己，竟然一時間覺得有些陌生，回頭一看，也恢複了本來容貌的夏侯瑾軒正笑眯眯地望著他。

“阿卓你那個胎記看久了，這麽一洗掉，還真有些不習慣。”

皇甫卓聽他這麽一說，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隨口斥道：“還不是你愛胡鬧。”

“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怎麽說服他們？難道真要……”

“這種事情，分當說的時候，和不當說的時候，同歐陽世伯可以不說，同他們，卻不能不說。”皇甫卓微微一笑：“那些事情我既然已經親身經曆過，如今就算再說出來，也不會有多大感慨……你不必為我介懷。”

“胡說。”夏侯瑾軒瞪他一眼：“你若沒有多大感慨，這時又怎會在此。”

“我隻是不願你把那些事情再想起來一遍……”他在皇甫卓身旁坐下來，如在山洞裏的那個夜晚一般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天我聽了一遍，就覺得心裏絞得不行。如今要讓你親口再說出來……”

“你把我當做什麽人了。”皇甫卓回握住他：“若是此番事情真能有轉機，過去的那些，便不過隻是個有些長的噩夢。”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安靜而遙遠，映著窗外的白雲青水，漸漸便顯出那些為歲月所曆練過的沉靜端凝來，像是一杯泡了很久的茶，雖然有些苦澀，但是內裏蘊味，已經盡在盞中。

“倒是我更想不開了。”夏侯瑾軒聞言一笑：“那待這一夢真正醒來，我們再去司雲崖可好？上次匆匆而過，總覺得有些可惜……那般山水清秀之地，總要細細遊覽過，方才不負相逢。” :-)思:-)兔:-)網:-)

“隨你。”皇甫卓聞言望向他：“屆時若是無事，你想要去哪裏，我都陪你去。”

下午的時候他們在上清宮見到了青石玉書同草穀，待幾人見過禮，皇甫卓一開口說的話，便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他說，我知道薑兄的確是魔，但還請蜀山思索一法，為他擔保。

“皇甫少主此言，當真讓人捉摸不透。”玉書手中的書卷輕輕拍著掌心，滿是笑意的聲音裏也有一絲嚴肅：“既然確定那位薑承兄弟是魔，蜀山要如何為他開脫？難道要天下人所指，我蜀山竟與異族同流合汙不成？”

“薑兄秉性純嚴，我與他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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