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2/4)

心一些，還請皇甫門主見諒。”

待聽此人將話說完。皇甫一鳴的冷汗已經濕了掌心。

——若是夏侯少主有失，則薑承亦難辭其咎。夏侯失其嫡子，歐陽失其愛徒，上官家一向與皇甫門主同氣連枝，當何如？

竟是個不謀而合。

“卓兒亦在那些人之中。”

“皇甫少主自然無恙。”

“你求什麽？”

“在下隻是覺得皇甫門主才德兼備，卻難登其位，心有不甘。”於是來人又陰仄仄地笑了：“若是門主不放心，在下還可告知您一個秘密。”

細碎的聲音在皇甫一鳴耳旁響起，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這……”

“毫無差錯。”那團黑色退後一步：“在下告辭，皇甫……盟主。”

院中的黑暗似是隨著那人的離開化去，他仍站在院落之中，背後書房燈火未熄。等到折騰回樓蘭客棧的時候已經夜半，老板娘見他們幾個一身是血的回來，剛想說幾句什麽類似於你們看果然如此的話，皇甫卓先開了口：“那樓蘭王的鬼魂已經消散，你們可以出城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抱著人蹬蹬地往樓上走去，木樓梯咯吱咯吱地搖，總覺得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淩波跟著他進了房，其餘所有人都被龍溟以妨礙治傷的名義擋在外麵，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蜀山女弟子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麵對一下子被眾人團團圍住的局麵她微微笑了下：“沒傷到要害，我已經為他治好了傷口，沒事了。”

他們進去的時候皇甫卓正在為那位小少爺蓋好被子，薑承看見他的手皺了皺眉，解下腰間的水袋遞過去，說來也算一起長大，皇甫少主的潔癖他很清楚：“洗洗吧。”

皇甫卓看了水袋一眼搖搖頭：“我沒事，水不多了，不必在此處浪費。”

“今晚諸位都累了，快去歇下吧。”他說著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等到天亮，這客棧就該熱鬧起來了。”

“你今天耗費真氣過多，我來守著就是。”薑承踏前一步，卻被皇甫卓堅定地攔住。

“此事因我而起，理應是我留在這裏。”

到最後啊還是沒有人能拗過執拗起來的皇甫少主，等到眾人都離開屋裏又恢複了安靜，大漠夜晚的風刮過窗外，嗚嗚咽咽的像是不成調子的歌。他拖來個竹凳在旁邊坐下，看著夏侯瑾軒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的臉，手指一動想去碰碰，卻最終還是沒有抬起手。

舊事前塵，往複輪回。心裏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騰波鼓浪，皇甫卓仔仔細細地看著榻上人清秀的容顏，心裏忍不住地想，是不是很多年前你最後也是像這樣，死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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