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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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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大結局(下。)...(2/5)

> “是徐二呀,我有空。”沈沁那邊發出了喝水的聲音,“為可愛的小學妹,我可以等會在吃炸雞翅,你先等我把手裏的啃完,電話別掛。”


“好嘞……”徐扣弦跟邵恩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邵恩張口但沒發聲,徐扣弦讀懂了邵恩的口型。


這個狗男人在說,“你跟你學姐,果然是一脈相承,都這麽喜歡吃炸雞嗎?”


“吃你家炸雞了嗎?吃炸雞怎麽了?”徐扣弦按了靜音,憤怒的回擊邵恩。


“你沒吃嗎?你不光吃了我家炸雞,還吃了我家大米。”邵恩揉了揉炸毛徐扣弦。


“差不多得了,別秀了啊,再秀我可掛了。”電話那頭忽然發聲。


徐扣弦正舉著小手在去往邵恩腦袋上作祟,聽見這話瞬間慫了,去看手機屏幕上的設置。


……


可去他媽的吧,靜音沒點到。


空氣安靜了兩秒,炸雞脆皮的哢呲聲倒是不斷。


“嘿嘿嘿,有狗男人了,回頭另給學姐看看。”徐扣弦尷尬的笑笑,邊解邵恩襯衫扣子,邊講。


沈沁解決了兩個雞翅,抽紙巾擦了擦手,“成,回頭給他來套心理評估,你先說正經事吧。”


調侃不誤正經事。


徐扣弦就差喊學姐牛逼了!


“是這樣的,我這邊有個故意傷人致死的案子,現在我當事人被拘留,下星期開庭,根據供述他自己殺人,但有什麽情況會讓被害人在身重多刀後不呼救,而是瀕臨死亡前還雙手做合十動作疊抱在胸前,前傾倒下?”


“還有就是我當事人跟被害人互捅多刀,可身上並為沾染對方血跡,我把被害人的照片給你傳過去吧,你看微信消息。”


徐扣弦一股腦的講出來。


沈沁那邊好像是在記錄些什麽,有鋼筆快速劃動紙張發出的沙沙聲。


等這聲音徹底停了,邵恩開腔補充,“有可能是某種宗教信仰導致的嗎?”


“稍等。”沈沁頓了下,“基督教禱告姿勢是,五指合攏,用中指點額頭前胸左肩窩右肩窩。”


“跪式禱告,很有可能是剛剛五指合攏,就因為劇痛伏倒。”沈沁分析道。


邵恩翻了下案卷,補充道,“但基督教是有禁忌的吧。”


邵恩不信教,也不了解,他能做的隻有把具體的案情跟沈沁複述一次,他著重挑了幾個看起來有違基督教理論的,“談戀愛同居,打胎,戀愛時候出軌。”


“你停一下。”沈沁忽然打斷邵恩,與此同時電話那頭劈裏啪啦的鍵盤聲不斷,“你當事人既然打胎的話,就是有婚前性行為,基督教強調婚姻的神聖,絕不允許婚前性行為。如果已經虔誠信教至臨死不呼救而是去祈禱自己的神明的話,又為什麽會做有違信仰的事情?”


“路加福音跟出塵埃記都記載了墮胎的事情,基督教認為生命是神造的,無比神聖,覺得墮胎就是殺人,要以償命的形式來償還。”


沈沁說到這裏的時候,徐扣弦下意識的開始打冷顫,她緊咬著牙關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怖想法。


徐扣弦就坐在邵恩腿上,邵恩能清晰感知道懷裏人的瑟縮,他去握她的手。


邵恩幹燥微糙的手掌覆上徐扣弦出了一層細汗的白嫩手心,十指相扣,輕柔的摩挲,不停的在安撫徐扣弦。


邵恩跟徐扣弦還沒來得及的同沈沁說明血液噴濺的事情,兩邊都迎來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臥室裏的大燈開著,徐扣弦仰頭去看牆上的頂燈,頂燈散著光在白牆上暈開。


徐扣弦又去看邵恩的側臉,他的棱角太分明,光打在輪廓上,是明暗陰影。


“徐扣弦。”沈沁喊她,把她從混沌之中拉回現實,“我有個特別大膽的推測,因為我不知道你那邊具體情況,但單憑你跟你家狗男人講的,還有心理學角度分析出發。”


沈沁又停了下,隔著電話都能聽見她深吸了一口涼氣,“有沒有可能是自殺?狂熱的極度信徒,在背叛了自己信仰的神明之後,選擇自殺償命。”


鵝毛大雪洋洋灑灑,整片天地都寂靜無聲,徐扣弦被邵恩摟在溫暖的懷抱中,依然無法克製住刺骨的寒意席卷心髒。


“我僅能從心理學的角度給你們提出這樣的參考角度,國內前幾年有位紀委幹部十一刀自殺,正常人都無法在劇痛之下,給自己補刀的,但不排除心理疾病,比方說曾經有不少案例都是病人患有抑鬱或者精神分裂,靠自殘受虐來舒緩情緒的這種可能性,具體問題你還是需要去尋求法醫鑒定之類的幫助。”沈沁出身科班,震驚之餘,短時間內就已經收斂好了情緒,理性的同邵恩跟徐扣弦分析案情。


“好的學姐,我們知道了,非常感謝您,耽誤您吃炸雞了,之後可能還會麻煩到你。”邵恩捋著徐扣弦柔軟的發絲,替她回答。


兩人抱著,也沒人有多餘的手去掛電話,沈沁那邊也沒什麽聲響。


徐扣弦杏眼微閉,眼尾是蓋不住的疲倦,她輕聲道,“我有點慌了,明天起來就給陳逆打個電話吧,問問他有沒有熟悉的法醫鑒定給我們介紹一個,我這邊認識不少醫生,但法醫的沒有,陳逆吃這碗飯,正好在問問他現場勘探記錄跟照片有出入的話是誰的責任之類的。”


在徐扣弦第一次念到“陳逆”名字的時候,沈沁那邊還沒什麽反應。


第二次念到陳逆的時候,徐扣弦這個素來冷靜,基本上三天兩頭都去監獄裏跟犯人談談心的學姐沈沁忽然爆了句粗。


沈沁低聲啐,“草。”


兩人俱是打了個激靈。


邵恩沉默,“……”


徐扣弦滿臉問號,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出什麽事了學姐?”


沈沁來不及洗手,去抓了個雞翅,用力撕咬下一大口,“沒事兒,有的雞翅沒炸熟,吃著不爽,有點難受,我先掛了,去把雞翅回個鍋,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別客氣。”


講完沈沁就掛了,可能是餓了,飛速去回鍋。


她給的解釋很合情理,徐扣弦跟邵恩都沒深究,比起突然爆粗口,更重要的是張敏的死法。


“你覺得張敏有可能是自殺嗎?”徐扣弦眉頭打褶,黑漆漆的圓眼裏滿載了疑問。


邵恩歎了口氣,輕咬了下薄唇,“我不知道,如果張敏是自殺的話,那劉斌在承認些什麽?跟這演殉情套路呢是吧?大好前途不要了,年事已高的父母也不管了,準備陪著前女友一並尋死?”


“尋死覓活的方式多了去了,愛人自殺之後,心生悔意,回憶起過往種種,覺得沒了她自己也活不下去了,那激情之下拿刀直接捅自己一刀,幹脆利落,何苦整這麽多事情出來?”徐扣弦接腔肯定邵恩的說法。


“可你知道嗎?證人筆錄裏寫了,第二天早上事發時候,沒有聽見任何異動,但前一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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