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2/2)

向戚卿苒，眼中意味明確。

戚卿苒被瞧的心中一苦，燕北冥就這般希望她毀了臉麽？

“皇上，沉央不過奴婢出身，臉毀了便毀了，怎能叫皇後娘娘賠罪！”鄔沉央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笑容淺淡，看的人心中憐惜。

“再說，皇後娘娘出身高貴，昨日許是臣妾那句話惹得娘娘不快，娘娘懲罰臣妾也是應該的，臣妾隻是後悔，累的皇上這般擔憂，還和皇後娘娘生了氣。”

“說錯話如何？朕護著你，便是你的話錯了，那也是對！”燕北冥冷著臉，薄唇吐出無情的字眼，猶如利刃戳進戚卿苒的心，“既然皇後自己動不了手，那朕便叫人幫你。”

上來的侍衛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戚卿苒的雙臂，縱使她如何掙紮都沒用。

眼看著閃著寒光的匕首離臉頰越來越近，戚卿苒的眼中卻隻有燕北冥。

她沒有求饒，隻是定定的看著燕北冥遮擋住鄔沉央的雙眼，沉聲安慰道：“沉央乖，別看，髒。”

那個字映入耳中，激的戚卿苒猛然閉上了眼，冰涼的刀刃劃過臉頰，留下一陣刺痛。

她被扔在了地上，刀口從臉側劃至鼻梁，泛著血腥，嚇人非常。

眼淚劃過刀口，酸麻刺激。

“賠過罪了，皇後就回吧。”燕北冥的聲音複又響起，沒有歉疚，沒有心疼。

那一瞬間，戚卿苒隻覺得一顆心霎時死寂。

戚卿苒慢悠悠的站起身，一句話說的平穩，卻依舊難掩其中的發顫。

她沒有抬手去碰臉上的傷，隻是轉過身看著燕北冥的背影，發問道。

她不敢奢求以後，隻能問一句從前。

“燕北冥，你愛過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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