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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梭懺悔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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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省警戒(1/6)

經過漫長的焦慮之後,我非但沒有陷人那似乎是我命中注定了的絕望之中,反而恢複了安謐、平靜、甚至於幸福,因為我生命的每一天都使我愉快地回憶著過去的某一天。第二天也一樣,我別無他求。


《幸福之源)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境況是怎樣轉化的呢?其訣竅在於:我學會了毫無怨言地麵對現實,力圖一如既往地熱愛那萬千的事物,而當它們相繼把我拋棄,直到我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舉目無親時,我最後又恢複了自身的平衡。因為,既然我不再依戀任何別的東西,我就依靠我自己。


《幸福之源》


我在世上還應該做的事,隻是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十足的被動物,根本不必徒勞無益地反抗這個命運,而應該用我剩下的氣力去忍受命運。我就是這樣告誡自己的。我的理智和心靈也都讚同。但是,我覺得這顆心靈仍在抱怨。這又是為什麽呢?我尋思著並且找出了原因:它產生於自尊心—它對那些人感到憤慨之後,便繼而起來反對理性了。


《幸福之源》


出自於義務的需要,一個人就得違拗自己的察性,去將之履行。這正是我比天底下任何人都更不善於去做的。我生性敏感而善良,心慈到了軟弱的地步,一切慷慨大度之舉都使我為之激動。我富有人情味,樂善好施,憑著愛好和熱情本身去幫助人,隻要別人把我的心打動就行。如果我曾是人類當中擁有至高權力的人,那我會是他們當中最優秀而又最寬宏大量的人;因為我能夠為自己報仇,而我卻任心頭一切報仇的念頭熄滅。若為我個人利益,我會毫不犯難地做到公正不倚;但若違背我所珍愛的人的利益,我可能就無法下此決心了。隻要我的義務與我的感情相衝突,除非是在我隻需什麽都不做的情況下,否則前者很少會占上風。那時,我常常是有能耐的,但我卻不能逆本性而行事。當我的心沒有向我呼喚,我的意誌充耳不聞,不管是人,還是義務,或是什麽必然性,都無法叫我惟命是從。我看見禍害的威脅,但我寧可任其降臨,也不願意為防範它而激動不已。我偶爾開頭很賣勁,但這種賣勁很快就使我厭倦,使我精疲力竭了,我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在一切假想的事情中,凡是我不帶樂趣去做的,很快我就沒法去做了。


《善行的視點》


我的任何一種占有支配地位的欲念,都是不能用金錢收買的東西。我所追求的是純潔的玩樂,而金錢會把一切玩樂都站汙。


《杆悔錄》


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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