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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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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折·隱情(1/3)

到了匯豐號,平日裏總是守著店鋪的祿伯卻不在,嶽震心裏一陣奇怪,隻好招呼夥計幫晏彪他們安頓,後院空出的三間房正好被他們爺幾個住滿,曾經略顯冷清的後院頓時熱鬧起來。小哥幾個住進窗明幾亮的新屋,便手腳勤快的裏裏外外打掃起來,楊再興和嶽震暗暗點頭。


嶽震悄悄叫來賬房,囑咐他找人買些衣料,給兄弟們和張飛卿做些新衣,料子不必太好,顯得幹淨穿起來結實即可。


他雖辦的隱秘還是被楊再興看出了端倪,硬是塞給賬房先生幾張一貫的會子,嶽震也不好推卻他一番心意,示意賬房收下便是。


又到廚房裏叮囑了一番後,嶽震和楊再興才辭別眾人出了匯豐號。


兩人一路漫步回大營,走到半路楊再興便憋不住了,問道:“震少可是不願彪子一班兄弟從軍,難道他們還有更好的出路?”


聽到楊大哥語氣裏的不滿,嶽震輕輕一笑說:“嗬嗬,更好的出路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不過讓他們投入軍中,實在是下下之策。”


“哦,震少此話怎講?”


“楊大哥你糊塗啊。”嶽震忍不住責備道:“於情於理都不能讓晏彪兄弟再有什麽差池,否則怎對得起晏家父女在天英靈。我現在想的是幫他找一份安定的營生,然後娶妻生子、開枝散葉,楊大哥覺得有何不妥?”


楊再興大愕,強壓著怒氣痛心疾首道:“男子漢大丈夫身懷國仇家恨,如若我大宋男兒都像震少這般想,哼!你父嶽帥和我等浴血疆場為的是什麽?難道我們天生命賤不成!”


嶽震一陣黯然無語,自己的這些理論在他們的耳中純屬大逆不道,沒來由的一陣煩悶湧上心頭,不遠的將來我該怎樣去麵對父親呢?。


難道告訴他,您畢生追求的理想與信念隻不過是一場泡影,現在急流勇退還來得及?他老人家還不得當場砍了我這個不肖子孫。


見他沉默不語,楊再興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重了。輕歎了一聲語重心長的說:“唉,震少莫怪,嶽帥和你的一幹叔伯兄弟,平生最痛恨就是忘記山河破碎,二帝被擄。今天這些話就當咱們兩兄弟閑扯,切記不可說與嶽帥,如若不然你父震怒之下,誰也救不了你。”


嶽震微微點頭,心道,人各有誌,你們也不能強迫我天天喊著‘光複山河’吧?


對呀,人各有誌,我又何必與他們爭執什麽?嶽震頓覺豁然開朗,你們有你們的信念,我有我的準則,反正我的信念就是要保嶽家上下平安渡劫,這並不衝突啊。


“是的,是的,小弟一時糊塗,多謝大哥提醒。”嶽震隻好與這滿腔精忠報國的漢子虛於委蛇,“至於晏彪兄弟嗎,走什麽樣的路,讓他自己來選好啦。”嘴上敷衍著,這小子心裏想,他們這樣年紀的少年像白紙一樣,扭轉觀念輕而易舉,這些同盟軍我是拉定了。


楊再興那知他的花花腸子,喜笑顏開道:“唉,這就對了,老楊我看好你和雲少帥,他日你們兄弟領兵,楊大哥還做你們的先鋒官!”


嶽震一陣感動與羞愧,欺瞞這樣熱血熱腸的大哥,感覺是格外難受。還好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大營,嶽震便逃一樣和楊再興分手了。


接下來的日子,嶽震幾乎是天天泡在鋪子的後院,楊再興也隔三差五的來一次。不太寬敞的院子就成了他們的演武場,不時的傳出來‘劈裏啪啦’的對打聲。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呢,嶽震總要是和張飛卿聊一會,老先生不凡的談吐與學識,讓他覺得很是受益匪淺。


又是一日,嶽震和晏彪小哥幾個比賽了一會掄石鎖,大獲全勝後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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