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2/4)
過秋彤那雙聰慧的眼睛。
我不禁暗罵張曉天不爭氣,暗自祈禱能順利度過最後這幾天。
10月3日晚11點10分,我和元朵登上了海州始發到通遼的火車,高價買了黑心列車員的兩個小馬紮,坐在兩節車廂之間的過道裏。
我本想買臥鋪,結果連硬座都沒有了,隻買到了兩張站票。我有些喪氣,元朵卻不以為意,說沒座位就站著,她已經習慣了。
在汙濁的空氣中,我和元朵依偎在一起,開始了午夜裏的長途奔襲,直奔遙遠北方的茫茫草原。
臨走之前,我沒有上網。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我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等過完節辭職後,就把浮生如夢從扣扣裏刪除,讓現實和虛擬世界裏的美女秋彤從我的記憶裏永遠消失。
做完這個決定,我感到了些許輕鬆,卻又有些難以釋懷。
夜深了,元朵趴在我的膝蓋上熟睡了。
我毫無困意,睜大眼睛看著車外無邊的夜色,聽著列車有節奏的聲音,點燃一支煙,想著自己那沒有航標的歲月長河,想著那未知的明天,還有記憶裏刻骨銘心的芸兒,還有眼前的元朵姑娘,還有那現實和虛擬世界裏的秋彤和浮生如夢……
我的心翻湧不停,眼睛有些酸澀,輕輕閉上了眼睛。
夜正長,路漫漫。
第二天下午2點,到達通遼火車站,我和元朵又轉乘中巴,繼續往北走,越往前走,道路越不平,視野越開闊,天空越蔚藍,人煙越稀少。
顛簸了3個多小時,我們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下了車,周圍到處是風蕭蕭野茫茫的草原,夕陽下金黃一片,顯出幾分蒼涼,又很壯觀。
我正茫然,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小夥子的叫聲:“姐——姐——”
回頭一看,一個身材結實臉龐黑乎乎的小夥子,正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馬背上,揮舞著馬鞭衝我們憨厚地笑著,還牽著一匹白馬。
元朵立刻就綻開了燦爛的笑容,跑過去和跳下馬的小夥子親熱地拉扯在一起:“巴特——弟弟——”
原來這是元朵的弟弟,巴特,在呼和浩特上大學,放假回家來接我們的。
元朵然後過來拉著我對巴特爾說:“弟弟,這是亦克大哥,我同事,放假來草原玩的,住在咱家。”
接著元朵又對我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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