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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君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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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都是心太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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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深裏想,太子為什麽而做這副打扮?說是怕朕,不如幹脆挑明,他是怕失去儲位!


朕若追究,扮可憐就能高抬輕落?朕不追究,他說不定會想,昔日勾踐臥薪嚐膽,今朝胤礽甘做囚奴呢!


可憐與可恨之間還有一種情緒叫可惡,臆想的父慈子孝變成了父子相疑,無明業火讓康熙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深吸一口氣壓下欲騰欲烈,康熙輕笑如寒鴉夜啼,“太子請起,替君父分憂堪稱孝子忠臣之楷模,怎能跪倒地上,來人啊,賜座!”


請?這是君父對兒臣的態度?用這語氣賜的座兒確定不是斷頭台?


惶恐中胤礽以頭抵地,“皇阿瑪,兒臣錯了,錯在忽略教誨弘皙,更不該一時鬼迷了心竅,請皇阿瑪責罰!”


“沒時間教誨弘皙因為國事繁忙,鬼迷心竅是遇人不淑,你哪裏有錯?”康熙手裏的念珠在龍榻上一丟,輕描淡寫是懶得多看,“滾到一邊去,你這醃臢樣朕覺得惡心,傳,弘皙!”


噢——


爬起來的胤礽毫無危機的自覺,反倒安心了。可等他起身抬頭卻嚇了一跳——他一直耷拉這腦袋來著,冷不丁看大家都在自然是吃驚,這可是天家陰私事兒,難不成驕傲的皇阿瑪連這要放到陽光下曬曬?


疑惑的念頭一過,轉而又惱,既然在為什麽不來給孤見禮?


神色變幻間,胤祥上前來幫他鬆綁,這讓他有些欣慰,至於其他人,哼,心裏重重一哼!


這也難怪。


以最親近的索額圖說,人沒動是因為後悔,告狀是明知這事瞞不住皇上,亡羊補牢把太子撕絡清楚,可如今看皇上的態度怕是對太子極度不滿,厭棄,厭棄,因厭而棄。太子若失了聖眷,單禦史言官們就能其一擁而上用奏折把他淹了,更別說還有虎視眈眈的老幾位在呢!


我不殺伯仁伯仁確因我而死,老索同誌嘴裏開始發苦!


第二便是張廷玉,張大人自進了上書房就給自己立了信條,萬言萬當,不如一默,該說的都不願多說,這時候——除了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暗淡,他指定是不趟這渾水的!


老大胤褆本就看他不順眼,暫時沒痛打落水狗是沒找著機會呢!


再說老四胤禛,旁人雖稱其為太子一黨,更詡為太子手下第一忠犬。可在胤禛看來,雖盡心輔佐太子,效忠的卻是皇阿瑪,他心裏從來沒把自己當做太子親信的自覺。


這些年跟著太子辦差,沒出彩的地方也就罷了,還處處掣肘,他對太子也越來越失望。恨其不爭之餘,也難免會起點其他心思。但他知道不能急,畢竟腦門上還貼著別人的標簽呢,反骨仔不是好名聲更惹皇阿瑪厭惡。


弘皙的胡作非為給了他契機。


告禦狀,打天家官司目的就是告訴世人:世子欺人太甚,我很寒心,後果請太子自負!


人不動,是身為苦主的自覺,也是“請皇阿瑪聖裁”!


喇嘛的屍身猶在、活證據年氏還養在毓慶宮,咱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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