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華母眼淚

華母出於一個50年代還算不錯的家庭，小華的姥爺是當時新莊村所在的二河鄉政府的一名幹部，華姥去世的早，留下華母加上其弟“王英合”其妹妹“王英雲，華母名為“王英霞”（已後簡稱華母），當時華母在家是老大姐，人品很好，也很能幹，所以，一直在其弟還有妹子的心目中地位不低，至於她為何沒有在鄉中好好的生活，反而嫁到如今的這個“尤手好閑、視喝如命”的華爸，其細節不為人知，我隻能說“這就是一個人的不可抗拒的命吧！”。我隻知道，華爸的所為，導致了華母更加的勞累與生活的無奈。

有這麽一天，華母帶著小小年紀就輟學的小兒子“振波”還有正要與村西頭能幹、明事理的高波結婚的大兒子“振如”、勤勞、樸實、能幹的女兒“小華”從大地中回來的時候，華爸叫除萬友，是一個很典型的50年代的男人，他是一個很愛喝酒，很愛挑姥婆事的人，早早就從地中回來的他，看著正迅速幹家務的華母，連在地中幹活的疲憊不末退卻就到菜園中摘豆角，他就又把那壞脾氣露了出來，華父“你晚上打算做啥？”，早就習以為常的華母在兒女麵前並沒有回應萬友的提問，隻是還在很麻利的摘著豆角，一旁的小兒子振波“爸，你怎麽回來這麽早呀，我媽還有大哥、姐，我們把老王玟圈子的那塊地都鋤完了（一個地方的地名），你要是和我們一塊回來是不是還能早點？”，在這個家中，也隻有小兒子敢這樣說華父了，華父很愛自己的小兒子，小華看爸爸的臉角又有點不對了，她給爸爸一個台階下“老弟，爸不是累了嗎，你去所頭洗洗去，一身的土，我去抱柴火幫媽媽做飯”一旁的振如聽小妹說爸不是累了嗎，很不願意，振如“他累了，嗬嗬，真是可笑，媽就是鐵人做的嗶呀，有點良心吧！”振如在家很理解媽媽，小華有點偏向她爸，除萬友聽出兒子是在說自己沒有良心，就他的爆脾氣是不會容忍的“你個兔崽子，長大了是吧，說我沒良心，你媽的，看我不削你的”於是脫下腳上的鞋，就是一個“流星鏢”向大兒子振如飛去，下麵發生的家族大戰可是讓領家王東看了熱鬧是，華母看到振如被打，在也壓不住火了，華母“除萬友，你一天除了喝酒、打人你能不能做些別的了，振如上秋就要結婚了，你想讓高波怎麽看咱老徐家？”，華母此時手中的盆倒扣在園內，翠綠的豆角灑落了一地，小化知道大事不好了，於是趕緊走到父親的身邊拉住他，怕父親對母親大打出手，以前不是沒有過的，果真如小華所想，徐萬友怒發衝天“啊，你個老娘們的，竟教訓起我來了，幾天沒有收拾你了是不？”剛上前想打華母的他被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小兒子振波一把拉住“爸，你咋不知道丟人那，那院的王哥和王嫂一直在看熱鬧那，你想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那酸性的脾氣呀”。領家王東的媳婦“王東，你說徐叔咋皮氣那樣那，除嬸真是倒黴嫁給他，活一天不少的幹著，氣還得受他的”，王東“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正在小兒子的批評下停止上前的華父不在知聲，可是早就在這個家呆夠了的振如“這個破家，我真是不想在呆了”，於是，跑出了家門，向村南牤牛河方向跑去，小華隨哥哥的方向追去了，華父卻從口中掏出一袋煙，坐在門檻上抽了起來，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麽事似的，此刻的華母去坐在菜園的壟上淚流不止，她覺得到，兒女們早就不想在這個家了，而懂事的小兒子振波把地上灑落的豆角一個一個的拾起，裝進以經掉了膝的盆中，一邊還在哄著傷心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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