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1/4)
就是一下:“潑猴在宮中一點也沒學乖!還隨意多舌父母的房中事。”
“我也隻在母親身邊這樣。”攸寧依偎進昭陽的懷裏。聞著母親身上特有的馨香。
一如還是待嫁閨中的女兒一般。
被攸寧這麽一鬧,昭陽是什麽正經事也忘了,隻催促著攸寧動作快點,趕緊去長樂宮才好。
結果,到了長樂宮,攸寧一去安排晚宴之事,太皇太後便問起了宋五少爺宋景鄞之事。
到底還是瞞不過自個母親,昭陽一五一十的交待起來龍去脈:
“去歲家裏給他定了曲阜孔家的嫡長女,幾天前剛剛完婚,可是禮畢結束不久,新媳婦左等右等也是沒盼到景鄞進房,暗地裏還以為被哪個小妖精勾去了魂,不知該如何傷心。”
“第二日一早,請安的時候,才發現,人早就跑晉北去了。”
“好在那孔家女兒當真是名不虛傳的,知曉前因後,一點怨恨也無,隻說:夫君抱負遠大,妾自當令其後顧無憂。”
“隻是新媳婦越這樣,女兒心中也越是過不去,已經使人去追了。但是以景鄞那種烈性子,還準備令母後幫忙的,好歹把人給我帶回來。也對孔家有個交待。”
聽罷,太皇太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連新媳婦都能夠理解自己的夫君,你一個做母親的卻不支持。依哀家看,把他丟在晉北磨磨性子也好。景鄞有這樣的任性,說到底還是你當母親的寵的!”
昭陽撇了撇嘴,隻覺自己有口難辯,這寵孩子的到底是誰啊!
每當她想教訓孩子都時候,景鄞可是都被您護著的!
“說來說去,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與駙馬的冷戰到底還要幾年?”比起不聽話的外孫,她還是更關心眼前的女兒。
她自詡自小教導昭陽也是用盡了心力,昭陽也沒長的和前朝公主一般的跋扈不堪。
可怎麽還是堪不破心魔呢?
“母後,兩個人的路就那麽一段,走完了也就是完了。這點,母後比昭陽更清楚不是?”昭陽親自替太皇太後綰發。
一束青絲變白發,不是歲月無情,而是人間多煩憂。
沒有什麽時候比這時,更讓昭陽感受到,從小護著自己的,護著自己兒女的母親——
白了頭,邈了目。細紋密布了眼角臉頰。
太皇太後歎息一聲,不再言語。情之一事,最是煩人。
因著太皇太後並不是愛熱鬧的性子,所以整個古稀壽辰是力求簡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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