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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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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苗蠱鬥法,金蠶出奇(1/5)

第二天早上,拿到搜捕證的馬海波邀我一同前往。


我搖頭拒絕,說不想去看了。馬海波心裏沒底,說他們去沒人鎮場子,不定就會有同誌犧牲。我直笑,說你們這夥國家武裝,個個膀大腰圓,提棍拿槍的,還害怕這個?然而馬海波自從昨天那件事情之後,膽子還真的就變得小了,老實地說怕——他說他昨天去廁所拉的那泡翔,黑黢黢的,一晚都在做噩夢。


他們領頭的是刑警隊的副隊長,四十多歲的男人,他也邀我,說陸左同誌務必去一趟。


他還說同誌們定不會忘記你的。


我說不去真的不是在拿架子,事實上我也是真的有點害怕了。他們都拿我當旁門左道的專家,殊不知,我其實也就是一個剛入門的半調子,而且還沒有師傅帶。那可是一個同樣家學淵源的養蠱人,要不是我體內有我外婆養的這隻幾十年的金蠶蠱,而且前些天徹夜苦讀那本破書,我早就中招掛球了,哪裏還能在這裏瀟灑。


而且羅二妹似乎並不隻是會養蠱,而且還會養小鬼。


誰知道她還會養什麽?就苗疆巫蠱的造詣來說,她可是比我高出許多。


而我,僅僅隻是一個蒙受了先人遺澤的家夥而已。


見我猶豫不決,馬海波越發不自在了,他拉著我的袖子問:“陸左,你講老實話,這一趟任務是不是有危險?要有你早點說,我們也有個心理準備。”一個年輕警官在旁邊緊張兮兮地說:“老板,是不是要寫遺書?”


他們管領導都叫老板,而他們的老板刑副隊長則吞咽著口水,眼巴巴地看我。


被一圈大男人圍著看,這種感覺並不好受,讓我有一種回到學生時期上舞台、被千人矚目的緊張感;然而與此同時,心中又有些激動——你想一想,最為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小年輕,看見平時穿著製服、開著警車呼嘯而過的老爺們全部都小學生一般圍在你麵前,心裏麵是什麽樣的感覺?我南下打工的日子裏也跟他們的同事打過交道(其實都是些聯防隊員),一個二個屌得要死,拽得二五八萬,而現在……嘿嘿。


我腦子一熱,迷迷糊糊就答應了。


現在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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