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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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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原故

阿顏和姐姐們進了鍾宅,正準備往西屋學堂那邊去,正路過那幾株薔薇時,阿顏突然想起,前天來上第一堂課前,文伯跟姐姐說過幾句話,那時自己正和四姐阿頻說話沒去留心,這會兒想起便問了阿頤文伯說了什麽。


阿頤駐足在一株薔薇前想了一陣兒,忽記起來,大聲說道:“忘了!忘了!文伯叫我們上學堂之前一定要先去請師父,這是老輩兒的規矩!”


阿頻在一邊踱步,恨恨說道:“難怪!那老頭兒必是因為我們沒去請他來上課,心裏記恨著,這才不給我們上課。”


阿頤懊悔地應和著。


隻阿顏並不見讚同,望著姐姐身邊的薔薇一言不發。


“這可怎麽辦?都怪我!”阿頤氣自己都快氣哭了。


“我看未必是忘了請他。”


兩個姐姐聽到這兒,疑惑地看著阿顏。


阿顏慢慢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鍾先生前日上課剛進門時並未見異常,可見他對於我們上課前請不去請他並不在乎。”


“那他為什麽生的氣的?”


“這個我還不曉得,想是其它事讓他不快了,我們還是先進學堂再說吧。”


說完,兩個姐姐點點頭,和阿顏朝學堂去了。


三人一進學堂之中,便看見鍾期子閉目坐在堂上。


阿頻尋了離自己最近的桌凳,很自然地就要坐下去,卻被阿顏一手抓住,悄悄地在她耳朵邊說了幾句。阿頻聽後老老實實站在桌凳間。


阿頤湊過來一問,阿頻也學模學樣在姐姐耳朵邊悄悄說幾句,阿頤聽罷點點頭,尋了張桌子,也學阿頻站在桌凳間。


阿顏站到最後的桌子後,掃了周圍一眼,卻見有兩個丫鬟在一旁說悄悄話,話裏帶著嘻鬧之意。


阿顏恍然大悟,忙將丫鬟中的素萍召近前來,在她耳朵邊說了幾聲。那丫鬟也機靈,立時會意,和其它幾個丫鬟一傳話,五個丫鬟就向三位小姐行了禮,磨磨蹭蹭地下了堂去。


阿顏心裏鬆了口氣,幾個丫鬟都是家裏帶來伴讀伏侍的,這倒好,鬧得課都上不了。心裏正想著怎麽向鍾期子陪罪,卻見鍾期子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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