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堂家法(2/2)

家大堂，劉員外坐主座，劉大仙和劉姥爺居左右，小道童站劉大仙側座後，各自閉目養神，隻有四太太不時的過來給幾位添茶水倒水的侍候時，才能聽到一點聲音。“老爺，老爺，老牛頭我帶著夫人們回來了。”門口傳來了老牛頭一路小跑的聲音。等到老牛頭跑到近前，大堂中人睜開雙目，劉老爺肅聲吩咐道“帶他們進客堂，就說老爺我要請家法，除老牛頭你外，其餘仆人一律不許近前。”

“聽說老爺您要請家法，我倒要看看，是誰惹得老爺你不高興了。”一頭戴金銀花飾，身穿藍色綢布袍的婦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夫人你回來了，坐吧。”劉老爺看了大夫人一眼說道。“二妹三妹，你們也座。”婦人對身後的兩位裝扮豔麗的女子說道。“你們先站著。”“你——”看到劉老爺瞪過來的眼睛，大夫人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恨恨的一拍椅子把手。“小四呀，你先坐下。”“是，老爺。”四太太說著坐在大夫人下首第三把椅子。

“小四呀，你本該有個更好的歸宿，是老爺我用了三畝地硬把你買來的，經過這兩天的事，老爺我也想開了，你要走，這便走吧，老爺我這就給你寫修書。”“不，小四不走，老爺你不要休了我呀，求老爺開恩，老爺開恩呀！”四太太說著就從座位站起，跪到大堂中央擺的一個蒲團上，邊磕頭邊說，哭的那是一個梨花帶雨，惹人憐愛。“你快起來，快起來。”劉老爺說著走過去扶起四太太，驚喜的問道：“這是為什麽，你前兩天不是哭的死去活來的要走嗎？”“老爺，我娘親走了，父親已把我買給了老爺，連最疼愛我的哥哥都已同意，現已跟老爺結過婚，入過洞房。小四已經是劉家的人了，老爺若是不要我，讓小四我去哪裏，不如死了算了。”“老爺的錯，老爺的錯，是老爺不了解小四的心意。隻要你願意，永遠是我劉家的四太太，你去坐下吧。”“謝謝老爺。”四太太說者抹了抹眼淚，破涕為笑。

“老二老三，你們跪下。”劉老爺扭過頭，語氣嚴厲了起來。“老爺”二太太三太太不由驚呼。“跪下”二人無奈，隻得跪下。“你們二人本是夫人陪嫁丫鬟，得夫人寵愛，薦為我的姨太太。我自問往日待你二人不薄，為何今次夫人回鄉，你二人不但不阻止，反而一起陪著夫人胡鬧，弄的我在鄉梓麵前丟了好大的臉麵。老牛頭，給我每人鞭笞二十。”“慢著，老爺，你也說了，是我要回去的，與二妹三妹無關，要打，你還是打我吧。”大夫人說者站了起來。“夫人呀，夫人，你先坐，你的問題等我收拾了她們兩個在談。”“我還是哪句話，要罰就罰我，與二位妹妹無關。”“怎麽，你真的以為我不敢罰你不成。”“哼，老爺要納妾就納妾，但這後院自歸我管理，你取的四太太我不滿意，嫌她配不上我們劉家，你硬要取來，還不允許我回家避開嗎。”“好好好，夫人那，夫人。你看看，這是你做的好事！”六老爺氣急，一塊絲綢絹布說著已扔在夫人臉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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