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洞房花燭(2/6)

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就算爭不過好歹也能當個妾，你拿我撒什麽氣？你當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成！”

從未被人扇過耳光的月兒吃痛的握著自己受傷的臉頰不吭聲，上頭的五指印還依稀可見，雙眼放出寒光，沒說話，隻是沉默著！

“跟人家美人相比，好歹你也要有自知之明，你，還不及人家的萬分之一，當個妾書呆子都看不上！”

傷人的話陸陸續續的從四姨娘的口中說出，不顧及自己的話是否會刺痛別人的心，她就是不說不快！

“我不會是個妾，我要當就當正妻，絕對不會是個妾！”咬牙切齒，月兒一個字一個字都帶著狠勁，雙眼直直的望著前方，她絕對不會是個妾！

“哼！”四姨娘不屑的冷哼一句，揚手拍去肩上的白雪，一手撐著腰挺著大肚子轉身走到屋簷下，回頭對月兒做‘善意’的提醒，“要想當上正妻，那就看你夠不夠狠了！”

月兒不明白的轉身往屋簷望去，卻隻得到四姨娘的一抹別有深意的笑以及轉身的背影，秀眉緊皺，抬手抹去嘴角滲出的血，也不知道那身懷六甲的四姨娘哪來這麽大的力氣，一個巴掌就將月兒打的耳朵‘嗡嗡’直響。

“我不甘心，為什麽我會受到這樣的待遇？為什麽我就不能過有人伺候的日子？為什麽我就一定要做個伺候人的丫頭？我不甘心……”

雪花漫天紛飛著，像是在替站在雪中的月兒可惜那般。

為什麽她是生在貧窮窟而不是富甲一方的家庭？為什麽她一定要做伺候人的丫頭而不是別人伺候她？為什麽她不是三少奶奶？為什麽……

三天的時間籌備婚事實在是太過倉促，但這隻對穆家人而言，這對杜雲娘來說隻不過是個形式而已，而此時的她，相當愜意的坐在穆文軒房間的窗子前觀賞著外麵一枝獨秀的寒梅。

不顧形象的坐在窗口前的台子上背靠著台子的支架，雙腳很不淑女的搖搖晃晃著，杜雲娘右手撐著下巴，微笑的望著那株紅梅，想起師父曾經說過的話，不經曆一番寒澈，怎得梅花撲鼻香？

師父……

也不知道歸雲山莊怎麽樣了，在虎頭山的時候憐兒曾捎了封信說師兄已經回到歸雲山莊，也不知道他跟雲冰是不是已經成親了。

憶起與莫雲冰的種種恩怨，杜雲娘的好心情便迅速往下落，原本帶著些許淺笑的俏顏每周緊皺，耳力極強，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到近，身體敏捷的轉身落在地麵上，臉上揚起看似和善卻不觸及真心的笑容。

同一時候，一個身著淺綠色羅裙的女孩端著托盤推門而入，連敲門都省了；來人正是杜雲娘在穆家門前有過一麵的丫鬟月兒。

不善的臉色，月兒板著臉將托盤放在內室的圓桌上，揚眉看向杜雲娘所在窗前，好勝心再次被她美麗的容貌激起，不悅的坐在凳子上右手擺在桌麵上高抬下巴，仿佛她才是這屋子的女主人一樣。

“老爺讓我把晚膳送過來！”

她高傲的語氣讓杜雲娘微微一愣，抬眼對上她不善的眼光，臉上的笑意更加‘和善’，學著曲雲憐的模樣小碎步往前走幾步，坐在與她對麵的凳子上，眼角淡淡的瞥了一眼托盤上的飯菜，然後迅速的別開眼，看著對麵的月兒，心底大概明白了她對她的敵意是為何。

“老爺曾經承諾過我，待三少爺回來便讓他跟我成親，老爺的承諾在先，你最好做好做妾的心理準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做好心理準備才不至於跌的太傷！”

月兒不屑的勾勾嘴角，心底在嘲笑對方的弱勢，連視線都不想放在她的身上。

杜雲娘聞言隻是輕輕地挑挑眉，右手拿起筷條左手拿著盛了米飯的碗，淡淡的開口。

“這事你得跟文軒說，他娶你是他的事情！”

“你不生氣？你可能隻是小妾！”月兒疑惑的回頭，望著杜雲娘那波瀾不驚的雙眼，見她不但沒有因為自己的挑撥而難過傷心，一顆心慢慢的往下沉，難道是她將對手看輕了？或許，她根本就不愛三少爺？

“生氣？我為何要生氣，若伯父真的對你有承諾，那文軒娶你也是應當，至於他娶不娶你，那是他該煩惱的事情，與我何幹？”

杜雲娘將手中的碗筷放下，心情被影響食欲亦被影響，表麵上是波瀾不驚，其實心底早就升起怒火。

“這件事三少爺還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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