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殘 殺(2/3)

突不破陣法，隨著進攻的次次落空，眼看著左基等人將陣法運用的越來越純熟。陣法中的年輕人隻覺麵前人影綽綽，你來我往的讓人眼花繚亂，想找雲如月這個突破口，根本看不清楚，忽東忽西，忽左忽右，隻聽得陣法中竟隱隱伴有風雷聲，陡聽的“嗤”的一聲，其中一年輕人左臂被斬傷，繼而“啊”的一聲，另一邊另一年輕人嚎叫出聲，右腿竟被齊根斬斷，陣法中其餘的這些年輕人驚魂未定，隻聽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忍聽聞，戰局中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實在令人慘不忍睹，陣法快速運轉，左基等人想停竟然停不下來。一炷香過後，戰鬥結束。

李成，左基等八人呆立在院中，倒在他們腳下的幾個年輕人倆三個已經咽氣身亡，鮮血還不停地從他們身上汩汩地流出，染紅了他們的衣服，也染紅了他們身下的泥土，其餘的幾個或腿被斬斷或胳膊被砍飛，在血泊中大聲地慘嚎，或微弱的呼吸呻吟……雲如月掩麵嚎啕大哭，左基雙目圓睜，通紅的雙眼幾欲滴出血來，第一次殺人，沒想到殺的竟是和自己在山穀中一起長大的夥伴，雖然他們不曾熟悉過，不曾交流過，但是他們本該同病相憐，而不是今日的兵戈相見。

握著蝴蝶刺的雙手，顫抖個不停，濃烈的血腥味直叫他惡心反胃，蝴蝶刺上的鮮血還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落在灰白的地上殷紅殷紅的，顯的是那麽的鮮豔，那麽的刺眼……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屍體和傷者已不見，左基不知道是誰處理了那些傷者和屍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房間的，隻感覺自己腦袋昏沉沉的，身心一陣陣發冷。

躺在床上，腦子裏不停地出現陣法，陣法中的那些年輕人和他們憤恨敵視的眼神，還有他們痛苦哀嚎的聲音……整整一日，左基就這樣躺著，不食不眠，腦子裏影像重重，變化不斷，直至第二日，清晨的晨光照射到左基的床頭時，左基才坐起身。

站到窗前，望著冉冉升起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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