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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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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節(1/3)

他素來不喜歡重複做同一件事,‘圍攻’這一步他已走過一次,不會再走第二次。何況,直白了當向來不是他所喜。”


荊歌問:“那你認為,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麽?”


司無境沉吟片刻,又淡淡瞟了眼駱小浮,未語。


駱小浮回看他,道:“他最終的目的無疑是要滅乾羅教以稱霸武林,怕隻怕他的野心還不止如此。”


司無境微微眯了眯眼,仍未說話。


倒是花涼很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這些正派人士,頂著替天行道的名義,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根本是些以紫為朱的蠢驢,那蘇墨早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了,他們卻還如此信服於他,真是愚昧無知、黑白不分。”


秋如畫道:“近來武林上發生了幾起滅門慘案,這些帳無一不算在我乾羅教頭上,然而這些事卻沒有一件真是我乾羅教所為。姓蘇的倒是挺能耐,栽贓陷害的本事真乃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了。”


此時,荊歌開口道:“催魂離魄功本就是乾羅教的武功,以蘇墨的境界來說,功力至少也練到了四層以上,可惜他隱藏得極深,麵上又有天頤門的心法護著,因此根本無人注意到他的異樣。憑著這身武功,他要將事情推到乾羅教頭上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他頓了頓,“我聽何銳淵說,那日嘲驚門前一戰,他被逼得險些走火入魔……”說著,他轉向司無境,“你用了囚羅琴法?”


司無境頷首:“若非囚羅琴法,要逼他現形便沒那麽容易了。”


駱小浮說:“隻可惜終是沒能在眾派麵前揭穿他的真麵目,終是差了一點。”


司無境道:“他不會這麽容易對付,囚羅琴法能起效,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他催魂離魄功的功力尚不穩固,如今又過去數十日,囚羅琴法對他恐怕早已失效了。”


駱小浮愣了愣,隨即皺眉問:“如此說來,我們拿他豈不是束手無策?”


“未必。”司無境忽而勾出一抹極淡的笑意來,“名利不過身外之物,我早已是武林公敵,不怕他再抹黑我。”


駱小浮卻不甘:“你就任由他這樣欺人太甚?”


聞言,司無境盯著她看了半晌,接著一字一頓道:“我要的,是他死。其他的,我皆不在乎。”


駱小浮一愣,忽而心狠狠一揪,所有話一時哽在喉間,吐不出半字來。她是知道司無境的恨,也知他非殺蘇墨不可,但她不知道,原來為了殺蘇墨,他竟可以什麽都不在乎。


這樣的恨,實在太令人唏噓。


這樣的恨,終有一日將反噬自身。


荊歌注意到駱小浮神情中的苦澀,眼神一暗,片刻後道:“要殺蘇墨,所麵對的便是數十個武林正派,其中陸家、天頤門、與劍門、彌音寺以及無極道皆是不可小覷的大門派,其餘的那些,寡雖不足論,眾卻不可輕。算起來,保守估計得有兩三千人馬。”


司無境道:“這兩三千人馬之中,必有七成是虛的,蘇墨不可能同時召集那麽多人攻打九重山頂,一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二來是人一旦雜了,狀況也會隨之增多,他定會考慮到這點,如此估計,想必來的人與不會多過上次。”他頓了頓,冷笑道,“不過我們也不必如此被動,該是我們主動還擊的時候了。”


荊歌看了看他:“你打算如何做?”


司無境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荊歌一愣,隨即問:“何意?”


司無境眯了眯狹長的雙目,唇角微揚,說:“蘇墨現在何處?”


荊歌道:“天頤門。”


司無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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