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番外(2/6)
努力保持淡定,以講道理的勸解語氣說道,
“這種隱私……我是說,這是我自己的事,自然不想往外說。你看,我跟你也不是很熟,隻是萍水相逢,聶大俠沒有這麽小氣吧?”
“不是很熟,的確。”聶辛重複著他句中字眼,看不出分明的喜怒,“那麽,沈少爺和誰比較熟?比如,赤金刀?”
西陵門門主秦煥之,人稱赤金刀。
聽到這個名號從聶辛口中吐露而出,沈明淵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
“為何突然……提到他?”
聶辛知道什麽了?知道多少?
要像原著中那樣被誤會成秦煥之的人了嗎?
沈明淵腦子裏一片混亂,臉上的慌張神色難以掩蓋,看起來就像是被戳中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心虛畏懼。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聶辛還沒有像原著那樣,將他抓住、關起來,慢慢拷問。
而是像現在這樣,看起來心平氣和地直接問他,給他辯駁、解釋的機會。
他之前對於劇情的反抗不是沒有效果。
沈明淵努力冷靜下來,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聶辛,我對你沒有敵意,也沒有惡意,是有人想害你,真相很快就會擺在你的麵前。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從哪裏打聽到這個名號的?”
這幾日,他比任何人都肯定,聶辛若是想追查暗殺自己的勢力,絕不會這麽快就查到秦煥之頭上,更何況,聶辛一直在他身邊鮮少離開,哪兒來的時間去查這些?
聶辛瞧著他強作鎮定的模樣,並未直接回答,而是一手撐在他枕側,笑著反問,“久安真的想知道?”
這是他第二次以字來稱呼他。
沈明淵因他突然湊近而有些緊張,“是。”
“其實,我也不清楚,這些算是從何處得知的。”聶辛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最後隻剩一層單薄裏衣,而後鑽進了同一個被窩,欺身壓了過去。
沈明淵想躲,也試著躲了,卻明裏暗裏被對方武力鎮壓,哪兒也沒去成,還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
聶辛忽然說道,“夢裏的那個你可不是這樣怕我、避著我的。”
夢?
沈明淵腦中靈光一閃,覺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什麽夢?”
“嗬……”
聶辛壓在他身上,仿佛饑腸轆轆的野獸終於捉住了肥嫩可口的獵物,下一步便要大快朵頤,這視線落在沈明淵的身上,幾乎帶著灼灼熱氣,將視線所過之處都染上淡淡的紅色。
他簡潔明了,吐字清晰地答道,
“春`夢。”
沈明淵:……
無話可說。
淡淡的酒香從聶辛身上散開,他說完剛才那兩個字,刻意停頓了許久,觀察者沈明淵臉上的表情。看夠了,才貼到他的耳畔,放低了聲線繼續說道,
“在夢裏,你被我捉了去,關在一個隻有我知道的地方,手腕、腳踝都被扣上最結實的鎖鏈,沒有衣服穿、也哪兒都去不了,整日整夜地被我欺辱。”
話說著,一隻手還配合地摸上沈明淵的手腕,曖昧地將之拉出被窩,扣在床沿,“就像這樣。”
聶辛的視線、呼吸頻率都越發危險起來。沈明淵喉結微動,下意識吞了口唾沫,試圖將話題拽回,“所以……我的字,我身上的紅痣,還有秦煥之這個人……都是你從夢中得知的?”
原著中本應發生的一係列劇情,竟然讓聶辛通過夢境,都一一瞧見了?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沒錯。”聶辛承認了,“夢境中得知的事情從未出過差錯。隻是,夢裏的那個你,為了算計我,故意擺出情根深種的樣子騙我,你說不認得什麽赤金刀,他卻對你的一切都很了解。”
沈明淵皺眉,抽出一隻手將人從自己身上推開,“那不是我!”
“嗯,性格的確差了許多。”聶辛出奇地沒有反駁,或者質疑,他抓住推拒自己的手,拉到一邊,忽然低下頭去,銜住了眼前白玉似的耳珠,成功聽得了一聲低哼,得出結論道,
“身體的反應倒是一樣。”
聶辛淺嚐輒止,像是怕將人真的欺負狠了,適得其反。身下的人終於變得安靜,他微微拉開距離低頭看去,視線從透著粉色的耳朵、來到沈少爺的麵頰。
他以為會在那張臉上看到或羞憤不已,或畏懼示弱的神情,甚至是,像夢境中‘深愛’著自己的沈二少一樣……
書中沈二少原本是個平易近人,帶著少年氣的性子,故而在他身邊做事的人,也都膽子大些、活潑些,年紀不大的平安更是如此。加上平安自幼跟著少爺,沈明淵有沒有真的生氣,平安一眼就看出來。
隻是殼子沒變,裏頭換了個芯兒,沈二少已經不是昔日的沈二少,興許平安是沒瞧出來,還以為少爺還和以前一樣,什麽都不會計較。
沈明淵是懶得和他計較了。
隻要沈家不出事,平安蹦躂些也不會有大危險。
沈明淵繼續來到空曠的平地處修煉,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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