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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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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節(1/3)

好在,這七天已經成為過去時。


7號老左問我要不要一起回西安,我堅決地搖搖頭說,我還想再呆幾天。


下午老左要走了,二嫂就把新苞米麵,還有無公害的山藥,聖女果,還有自己曬的黃花菜,大寶小包給他車裏塞了一大堆,老左上車前還不忘捏捏我的手,在我一家人和他已經熟絡的我的鄉黨的揮手中,踩了油門,依依不舍地走了,臨走還給我老爸說:“叔呀,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可憐的我實在的老爸,竟然跟送親兒子一樣,抹著眼淚。


一回到家,老爸就說;“軍軍,你幹哥剛才硬給我塞了5000元錢,說是讓我買磚,給蓋房子準備下。”


我聽見這話,腦袋又給大了。


☆、23


實際上,八號我也就回西安了。


回來前,老爸把我叫到跟前;“軍軍,拿我看,你幹哥確實是個不錯的人,各方麵都不錯。盡管你們兩個都說沒有鬧矛盾,我可知道,你從來沒有象對他一樣冷淡地對過任何人,這裏麵肯定是鬧意見了。好在你幹哥也沒有和你計較。你才多大個人,他在部隊裏能幹那麽久,能幹到現在的這個地步,對待事情他肯定比你有經驗,以後回去了,多和他親近,他害不了你。既然都叫哥了,你就要把他當成你哥哥待,幹哥親哥又咋地?咱別做對不起人的事情。””


我點點頭,卻哭笑不得。


國慶節已經過完,我一一給三個省區的客戶打電話,做禮節性的寒暄,然後順便提一句,我節前給他們卡上打的那個數目是不是沒有差錯,他們一個個詭秘地笑了,沒有直接回答,卻說,我們的產品使用很正常,以後會繼續使用的,付款也不成任何問題,盡管放心好了。


給公司銷售處馬部長掛了電話,他說,你的業務那邊一直很順利,沒有出現差錯,最近還發了二次貨,款子也回帳了,有空來把你宣傳費和提成來結一下。


我就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挎一包,誰也沒有告訴,上了去延安的車。


有時候,我不得不相信宿命。


在孩提時代,我就反複做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一輛大公共汽車的最後一排,那車子翻山越嶺的,車尾因為山路的左盤右旋,上衝下俯老是在後麵卷起漫天的塵埃。在夢裏,我不知道車子要去向何方,盡管車裏坐滿一路同行的人,我也無法分辨他們誰是誰,想他們的麵孔也想不起來。


我不知道,這個夢就是在提前給我提示我注定要象流浪一樣旅行,或者說我就要從事漂泊一樣的工作,反正,內心充滿了孤獨和落寞。


逃避一種愛,竟然就像逃避追殺一樣,這樣的荒唐可笑。


從清涼山到寶塔山,從王家坪到楊家坪,我都在鬱鬱不樂中度過。


站在延河大橋上,看那清涼的河水,我呆了又呆。


不能說人家老左不好,也不能說我有什麽大的過錯,隻是,在我看來,他不適合我而已。


我甚至想,要不,我就忘了自己吧,就把一個無思無想的我囫圇讓給他算了,這一輩子也就安生了。


但,又有一種情緒叫我不甘心,那種情緒在我心裏奮力掙紮著。


看著不能解決自己的問題,我一路向北,到壺口看瀑布,到榆林看古城牆,到神木去看二郎山。吃餄絡麵,吃不出饑飽,吃有名的羊雜碎,嚐不到香味。


看到路邊一片一片粉紅色的蕎麥花汪洋恣肆地盛開在陽光下,間或聽到牧羊人高亢又淒婉的信天遊,抬頭再看那無遮無攔的湛藍的高遠的天空,不知不覺,竟然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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