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2/4)
道你怎麽曉得我叫洪小軍,你知道什麽叫禮貌嗎?虧你現在還當老師呢!”
說著說著,我就有些氣憤。
老左說:“小輝,我不叫你洪小軍,你今天能來見我嗎?我的一個戰友在電信局,拿你電話號碼在電信局一問,不就知道你叫啥名字嗎?通過我另外一個公安局的戰友,我還知道你家在華縣呢!”
我摸不清老左給我說這話到底起的什麽心,聽完他最後一句話,我就火冒三丈,“你憑什麽查我的底細?你到底要做什麽?有病吧你?”
什麽修養啊,彬彬有禮啊,都不知道在那一刻跑到哪裏去了,我當時真的歇斯底裏了。就像好端端在街上走,無端就給人扒光了衣服,赤條條被暴露在萬千行人的眼光下了,他這樣說,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掩體了。
我問老左,“我做賊了嗎?殺人放火了嗎?我們之間,誰強迫誰了嗎?我問你叫什麽名字了嗎?我打聽你在哪裏工作了嗎?我追問你家在哪裏住了嗎?你到底要幹什麽呀?”
我怒不可遏,連珠炮式的質問他。
可能沒有想到他的一席話會惹得我暴跳如雷,老左用手支撐著下巴,一聲也不吭,僵在沙發裏。
他原本是要向我表功,他是帶著激動喜悅的心情來見我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我是如此的神經質。
他哪裏知道,第一次盡管我們做僾了,我卻不是發自內心地喜歡他。那次做僾,純粹就是性的一次撒野。
可憐的老左以為他對我真心了,就會換來我對他的真摯的感情。他甚至是追蹤了我好幾次,摸清了我在哪裏住,當他發現實際上我們離得很近時,他喜出望外,甚至在他的單純的腦海裏不停地閃念我們從現在到白發蒼蒼互相執手的情景,他為和我在人海中相遇而狂喜。
顯然,我的表現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在部隊裏幹了十幾年,轉業了兩年,老左居然還幼稚到這樣的地步,是我始料不及的,這是後話。但是,當時我卻不知道這一點,看他五大三粗的樣子,看他鐵塔一樣的身形,我以為他就是老油條了。
本想再吼幾句,實在不行,我就上拳頭揍他。
見他沒有說話,一副傷心委屈的樣子,我的憐憫之心卻占了上風。
我沒有說話,呼呼地喘著氣。
走廊裏已經換成《doyouremember》的曲子。
接著就是一首《takemealook》.
半天,老左看我不言語,偷偷瞟了我一眼,咧了咧嘴,換成一副高興樣子,準備再說些什麽。
瞪了他一眼,我往桌子上甩了一百元錢,喊了一句:“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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