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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奸臣想害我(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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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深坑(2/3)

鬧友善,畢竟所有人都麵臨著同樣的難題:謄抄!


次日一早,天際仍未放晴,今年的雪似乎沒完沒了。


院中落了滿枝頭白雪的梅樹開始含/苞欲放了,書童撿起被壓斷的枝條,拿回屋子裏烘烤,不出兩日,就能開出奇豔的梅花。


顧長梅一手打著油紙傘,一手捧著書冊,他身側是崔洛。不是傘不夠,是顧長梅執意要共用一傘。理由是,崔洛昨夜謄抄了一夜的紙稿,手腕酸疼。


王宗耀打趣道:“崔洛,我要像你有一樣,有這麽一個表親,我可以天天賴在書院裏。”


裴子信的內心卻在思量著旁的事,晉江書院除了教授《四書》,《五經》之類的科舉必備課,還有天文地理,和珠算。


裴子信在離開寢房已經反複算過了,這時篤定之後,雙眼驚悚道:“照這個速度下去,我們無人能完成秦先生交代的課業。”


聞言,四人皆在雪中站立,滿目都是泛白的雪色,連彼此的瞳孔中也是一片雪景。


無一不瀟涼.....


顧長梅卻笑道:“子信,真要是如此,咱們就該慶幸了,所有人都完成不了。那說明不是咱們的問題,是秦先生布置下來的課業有誤啊!”


崔洛,王宗耀:“........”


顧長梅這個解釋雖然不甚嚴謹,但很有道理。


不過,崔洛卻覺得秦先生的真正目的不是讓他們謄抄百遍《滕文公》,而是有意製造‘恐慌’呢?


一定是她太過疑神疑鬼,想多了。


今日是徐夫子講課,因為月末便是京城各大私塾的問學之日,故此,徐夫子專門挑了《滕文公》中的比較常見的內容出來。


這算是提前‘備戰’了。


眾學子現如今一聽到《滕文公》三個字,神經不受控製的緊繃。但與此同時,對裏麵的內容也頗為熟悉。


雪天微暗,堂內點了火燭,徐夫子眼神本就不好,在課堂內踱了幾步,對著顧長梅道:“王宗耀,你來回答何為民事不可緩也?”


顧長梅兩條劍眉一挑,正要胡謅一番。


王宗耀擔心自己的名聲被他敗壞了,坐在一側搶言道:“晝爾於茅,宵爾索□;亟其乘屋,其始播百穀。此為民事不可緩也。”


徐夫子很滿意這個回答,捋了捋胡須,又踱步離開。根本沒有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眾學子私底下肆意交流眼神,日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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