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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女尊)蠻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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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節(2/3)

r> 路的這種想法並不是她多麽短視,而是路原本的部族人多勢眾,而且氣候幹旱得多,這樣的矮牆根本派不上什麽用場。


而蘇冕確實想過要說她帶來的人的事,卻不隻是那幾個女人。她想知道這些人究竟有沒有婚配?如果有的話,是舉家都來了,還是留了人在原本的部族裏?即使家人都死全了,在部族裏威信、人脈又是如何?


所以她並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提出自己的問題,而是說:“你說吧。”


“我覺得,”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怎樣能使蘇冕滿意的同時保留自己的權利,“這些女人原本的男人有些已經跟著偽族族長了,隻帶了一兩個來,除了最小的那個女孩子,其他都是生過孩子的,一定能為部族開枝散葉。”


蘇冕這才反應過來,由於原始部族族人的死亡率相對與現代算是奇高無比,女人的生育能力其實也是部族生產發展最重要的一項指標。但是聽路這麽繞了一通,實際上隻是匯報了情況,根本沒有做出任何承諾,隻是保證了最基本的義務得到實行罷了。


“你們要住在城牆外麵嗎?”蘇冕笑了。


路不知道是否聽懂了蘇冕的意思,但她一時沒有說話,連眼角也垂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想通了些什麽事,又開口了:“我們這隊人在偽族也是有些聯係的,凡是族長用得上的地方,一定會去做。”


蘇冕這才跳下了城牆,從路身邊走過,她的身材相對於矮小的路來說顯得十分高挑,路竟然忍不住向邊上避了避。擦肩而過的時候,蘇冕的聲音顯得有一點不真實:“如果路不再是祭祀,對族裏能有什麽用處……就要看路是不是真神的族人了。”她聽起來不是在對路威脅什麽,隻是在敘述一個事實。


這未竟的隻言片語如同一道霹靂,突然擊中了路。她想到了什麽,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手裏的法杖深深陷入了鬆軟的泥土。


“是我毀了二女,”她站立的身影並沒有搖晃,隻是生鏽了,還釘在地麵上,“是我這個做阿媽的毀了我的二女啊!”她終於抬起頭來,涕淚橫流,整張臉因為極致的痛苦而舒張,能感覺到她用上了周身的力氣在嘶吼,卻隻能發出老貓垂暮的悲鳴聲。


她這一下沒頭沒腦地,教人捉摸不著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麽。


蘇冕沒細究,大步流星地走了,更沒有聽到這個在遠古人中已經稱得上有些城府的祭祀發自內心的絕望哀泣——即使聽到了,她也不忍心去揭開給她留下巨創的傷疤。


然而她沒有去問路,還是輾轉從來的族人口中得知了一些事。原來,路祭祀在部族算是個能生養女兒的,前四胎就生了三女一兒,其中二女兒最不得她的歡心——據說是因為她笨手笨腳,不會采集也不會製陶,隻是喜歡打打殺殺,混在狩獵隊裏。混狩獵隊對祭祀家來說並不是什麽光耀的事,路本人是很看不上這種連男人都能摻和的粗笨活計的。不過這樣也就罷了,她為了讓二女兒過得好些,要教她祭祀的時候,竟然被二女兒一口回絕了。人們並不是很清楚具體的對話內容和經過,隻是知道幾次勸說無效之後路祭祀勃然大怒,再也沒給過她好臉色。


這時的人雖然因為有了較為多樣的工具,已經在生存中有了不少優勢,但畢竟不是文明,所以還保留了許多動物的特性,比如成年後和父母之間比較寡淡就是很自然的事。哪怕幼小的時候,也沒有因為血緣得到家長過多關照的,二女和路祭祀的不和並未顯得多麽突兀。


而且人們也不講孝道甚或家庭觀念,這點小插曲應該來說沒什麽妨礙的。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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