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1/3)
費懷信開始還不答應,說那邊有我們的dna樣本,但這不行,我要親眼看著。裏麵搞不好真的有我的毛頭,她連我的奶都沒喝過,我必須得抱著她回來。
費懷信跟我一起上了飛機,期間他總是想抱我,我扯開他兩次,第三次就煩了:“你幹什麽!”
他望著我,不說話。
我讓自己冷靜了一會兒,問:“你說那兩個孩子裏有毛頭嗎?”
“也許有。”
“也許有?萬一沒有呢?”
他看了看我,再度沉默。
“如果有的話,我就立刻帶著他倆回德國。”我做夢都這麽期待著:“再也不回來了,我什麽都不做,每天隻盯著他倆,絕對不會再把他們弄丟。”
他還沉默,許久,手臂再度伸過來,摟我的肩膀。
我掙紮他就加大了力氣,摟得更緊。我的怒火再度被激起,使勁咬住他的肩膀,他不動,故意報複似得勒得我更疼,直到牙齒失去了所有力氣。
後半程就在我倆這樣的角力中度過。
到地方時,警察局告訴我們dna比對結果過幾天才出來,但來了七家父母。我說肯定是我的孩子,那幾家父母卻說一定是他們的。我們吵吵吵,費懷信也不幫忙,一起被警察吼了一頓,請出了警察局。
到了外麵繼續吵,費懷信把我拖進了車裏。
鎮上最好的臨時住宿隻是招待所,我倆躺在床上,沒心思看電視,聽到隔壁傳來躁動的聲響。
那女人叫的就像殺豬,男人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髒話。
我越聽越心煩,問費懷信:“槍呢!”
他沒理我。
估計在腰帶上,我趴上去壓住他,手摸到他的腰帶,卻被他攥住,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
我推他,又被他捏起下顎吻了過來。
我拚命打他,然而並沒有用。他完全壓住了我的上半身,用腿絆住了我的。他好一會兒才鬆手,望著我,沒說話。
我就要氣死:“槍!”
他沒說話,翻身下了床。
我也連忙跟上,他挽著我的手,敲隔壁的門。
叫聲停了,但沒人動。
我正要踹,費懷信已經踹開了。
那倆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現在搬走。”費懷信命令:“快點。”
那男人立刻坐起身,瞪著眼睛問:“你倆哪來得?”
我正要去找他的槍,費懷信突然拎起桌上的水果刀,揮手扔了過去,水果刀擦著男人的耳朵釘進了床頭,刀柄顫動,發出嗡鳴。
房間裏的兩人臉色慘白。
他再度命令:“搬走。”
老板跑了上來,探頭看了一眼。住在我們另一側的梁默也跑了出來,拿著錢給老板,說:“把你這棟樓的人全都清幹淨。”
費懷信又領著我回了房間。
走廊裏還在傳來騷動聲。
我倆坐在床邊,均擺著死人臉。
費懷信開了口:“睡吧。”
我看向他。
他摟住了我的肩膀,親了親我的臉,撫著我的背,柔聲說:“睡吧,寶貝。”
我突然很想哭,抱住了他,問:“你說毛頭到底在不在裏麵?”
“沒有就去山區。”他抱緊了我,柔聲說:“一個一個找。”
催了好幾次,又塞了錢,dna結果提前兩天出來了。
真的沒有毛頭,而是跟我吵得最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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