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2/4)
我完全猜不到了:“抱歉,我回去睡覺了。”
剛一轉身,他突然出了聲:“韓秋浠。”
我扭頭,發現他的臉比剛剛拉得更長了,心裏也有點不高興:“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他慍怒得盯著我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不準再見她。”
“那如果盛萌萌來找我呢?”
“她不會。”他重新拿起剃須刀。
“萬一呢?”
“她不敢。”
“好吧,我就當你是為這件事生氣。”我決定提提意見,雖然他不像是能接受我意見的人,但萬一成功了呢:“不過我希望你以後能說清楚再發脾氣,是她來找我,我現在已經淪落到要賣身保基金會,更沒本事給比我身份高的人下逐客令。”
他放下了剃須刀,開始洗臉。
“所以這件事就是你不對,你得跟我道歉。另外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回家跟我爸認錯,不在你這受氣了。”
我說完就站在這等著,看著他慢條斯理得收拾了自己,又視我如無物一般的走了出去。
我正待放棄,他突然轉了回來,偏過頭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聲音像做賊一樣低,但很清晰:“對不起。”
說完就看著我,是在等我說“沒關係”。
我什麽都沒說。
他又說了一遍:“對不起。”
我也讓他嚐嚐說半天話沒人吭聲的滋味。
他居然笑了,且開起了玩笑:“韓小姐,我知錯了。”
如果我沒有離開家,肯定要收拾他,然而我沒臉回家。而且事不過三,我就也笑了:“原來你這張臉不是借來的呀?”
他揚起眉。
“從來都不舍得做個表情。”
他又笑了,用手捏了捏我的臉。
吃過早餐後,費懷信把我捎到基金會,下車時他握住了我的手。我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他立刻就鬆了手。
現場已經調查完了,所以清理得很幹淨。秘書領著大家在會議室辦公,到今天為止,出事後收到了二十多萬的民間捐款,也都分發給前來求助的受害人了。
處理完這些事,我請大家去了四星級酒店,吃了一頓味道很棒的工作餐。
☆、12狗
雖然遭此大難,這個月的薪水也沒辦法發。但我的人員居然很穩定,依舊那麽團結。
我想了一上午依然沒搞清費懷信到底是為什麽生氣,他不是那種情緒化的人,絕不會突然發神經。
於是下午悄悄問了秘書,他同意我說是素清的問題。我仔細講了一遍,他說:“其實還有一種情況,但我覺得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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