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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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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節(1/4)

別忘了那個給他捐、腎,對他真正有救命之恩的人,拐彎抹角一大圈兒也不嫌累。


容啟斌笑著點頭,或可無不可的模樣,還是軟綿綿地讓人覺得生不起氣又提不起力,渾身無處著點,實在無力的很。


容錦輝有心想提點幾句,但是容啟斌雙眼微闔便是一副十分憊懶的蒼白,這讓他再想說什麽都有心不合時宜起來,況且,畢竟容安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他能做的不多,不過畫蛇添足,寥寥愧意而已。


容啟斌閉目養神,躺了一會兒真就這麽睡過去了,容大夫人愛憐地給兒子掖掖被子,在床頭守了一會兒,側過臉去看了隔床的容安時,他已經醒了,從頭到尾的暈眩和來自身體上的疼痛,讓他看起來很是茫然。


“你醒了。”容大夫人起身給他倒了杯溫開水,笑容溫和,舉止周到。


將近半個多月的沉睡使得容安有些臉色發黃,不過這並無損他養尊處優二十多年的健康體魄,他的眼睛隻是茫然了一回兒就重新銳利起來,他有些警惕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才三十出頭的女人,雍容、典雅,從頭到腳無一處不體現著她高雅的氣質修養,這會兒哪怕隻是端著杯子彎著腰,通身的氣派也不是旁人三言兩語可以描述的清的。


他的嘴唇有些脫皮,當容大夫人拿著杯子將杯口朝向他的嘴邊時,他根本來不及說什麽,身體就自發地做出最原始的反應過來,等他喝光杯子裏的水,真正回過神來時,一開始想要提出的質問和懷疑已是無從出口。


容安沉吟半晌,再抬眼看向容大夫人的時候,眼裏明顯多了幾分打量,他低頭看看自己被重重包紮住的腹部,問道,“我怎麽了?”


將容啟斌的危急病症和她的無奈之舉以及容安現在所遭受到的一切都一一說明,容大夫人彎著腰萬分誠懇地跟他道歉,“實在抱歉,這事兒我也是不得已,還請你能諒解一個母親的心。”


江飛燕這人有時候驕傲起來,讓人覺得簡直不可理喻,就比如她有放下一切、破釜沉舟的決心,能低下頭拋下從前的種種算計隻求能救兒子一命跟江家那位做交易,但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縱使她又再多的借口,她心裏也明白自己動用手段讓容安‘被迫’獻出身體裏的某個器官是一件多麽喪盡天良的事情,所以該認得錯她認,該做出讓步的她絕不小氣,就這點來說,就是容錦輝對她的這種行為,也隻能是歎口氣卻無從置喙半句。


她認得這樣幹脆,倒是讓容安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話說,夫人您這虛心認錯,死不悔改的無賴樣,到底是要鬧哪樣?


容安在心裏默默翻個白眼,想了想,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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