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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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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節(1/2)

久隔多年再聞到這熟悉的鬆香味,吳俊安一時有些恍然,定了定神又將紙張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閉目間想起剛才那張和袁成鬆極為相似的稚嫩的男孩的臉,不由攏緊了眉頭,心裏輕歎了聲。


手裏撚著那張薄薄的紙,吳俊安沉默片刻,渾身卸了力般癱在沙發上,他睜著眼呆呆望著某一處,出神許久,眼底的烏黑才慢慢聚攏了光般,逐漸變得堅定而幽深起來。


他低頭看著手裏的紙,緩緩收緊了手指,像是做了某種決定般,果斷坐直,起身走進書房裏,屋裏的燈光徹夜不熄。


袁唯生出了吳家門才發現自己手機關機了,重新開機一看,胡京京打來的未接電話就有二十多通,時間從中午十一點多到晚上四五點的都有,他手上頓了頓,剛要給胡京京打回去,手機就自動響起來。


瞟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楊家兩個字讓袁唯生猶豫了下,想了幾秒才接通了電話。


“喂,是我。”


袁唯生一邊往前快走,一邊壓低腦門上的鴨舌帽,略側過臉,將整個人都易隱藏在黑暗中,聲音不溫不火的。


“您交代我做的事兒我已經做了,對,”袁唯生快速點著頭,不知那邊說了什麽,他的眉心一下攏了起來,神色瞬時淡了了下來,抿著唇一字一句道,“這不用您擔心,我心裏有數。”


他垂下眼皮,繼而轉開話題,道,“上次讓您幫我查的事兒怎麽樣了?”他默了一下,接著道,“您說的事兒我會考慮的,以後再說吧。”


掛斷電話之後,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一直表現的非常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點諷刺的意味來,他回頭看了眼剛從裏麵出來的吳家,輕笑著走遠。


和楊家真正聯係上是那次冒險跑到京市的夏天,說好聽點是找盟友,說不好聽點就是找靠山,但是任何一件東西想要得到,都是需要付出相應代價的,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之前我們就說過有關袁媽媽的長線投資理論,本理論從表麵來看是有一定的可信值的,而時間是個變化器,很多你當年很確信的東西,過了十多年後它是與不是還有那個價值就很值得你去研究和確認的了。單說袁爸爸之前被迫頂缸,暗中扛下了不少罪名,最大程度的保全了大多數人,隻要袁唯生還姓袁,那些人就有絕對的義務來幫他鋪平以後的路,這也算是種等價交易,是政壇上最為普遍的風險投資,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業內規矩。


這很大一部分來自袁爸爸,更有一部分則是因為袁氏夫婦交給袁唯生保管的那些機密文件,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當年袁爸爸能死咬著不鬆口,僅憑自己夫婦二人之力就扛下了幾乎所有的罪名,最關鍵的就是他們的政敵無法找到能夠真正打擊將他們置於死地的最佳命門。


當時的袁家已經是搖搖欲墜,主動頂罪也是情勢所逼,沒有辦法的事情,但凡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他們也不能舍下自己年幼的獨子,雙雙赴死。就是因為知道自己避不過,所以選擇坦然麵對,更在私下利用自己的職責之便暗中搜集了不少政壇大佬和許多位置關鍵的大人物的罪證,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是敵我不分,而以當時袁爸爸的能力,還別說,查出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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