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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的私寵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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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1/3)

要起身讓出位置給慕天,卻被慕天抓了手腕,穩穩地拽在了原地,表麵看來,兩個人親密地好似連體人一般。


君北淵緊抿薄唇看著雲卿與慕天二人親昵的模樣,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雲卿到底是了解他的,知道他放不下殺母之仇,寫給雲卿的那八個字,不過是他給自己找的理由。隻要雲卿拒絕他,他就可以說服自己,用全副身心去恨。


可看到雲卿在他麵前與別的男子那般親密,他的心裏終究不是滋味,有怨有怒有恨,最多的卻還是酸楚。於是,他沉下臉,用最冰冷的姿態來掩飾自己的神傷:“世子與靖遠侯此來,就是為了向孤展示你們有多恩愛?”


雲卿眼底神色一深,垂眼看著桌麵的花紋不答話,耳聽得慕天笑言:“哪裏?我與雲兒私下裏擠慣了,一時沒注意有外人在,倒叫王上看了笑話。”


君北淵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拳,直握得指節慘白,聲音倒沒有絲毫異樣:“既然不是來向孤展示恩愛,那二位為何而來?”


慕天不經意地轉著手中的扇子,一臉真誠無害:“王上遠道而來,我作為東道主,自然要前來問候下。”


君北淵的目光掠過雲卿,見雲卿垂著頭、隻字不吭的模樣,心下火起,抬手向著帳外做了個請的姿勢:“世子已經問候過了,請回。”


慕天挑挑眉,好似苦笑地轉頭看向雲卿,歎氣:“沒想到王上原來這般不待見我們,看來真是來錯了,雲兒咱走吧。”


說著,慕天站起身,隔著衣袖握住雲卿的手腕。雲卿遠山眉緊蹙,對於慕天的得寸進尺既不滿又無可奈何,慕天捏著她腕間的穴位,她想掙脫都掙脫不得。


慕天唇角勾著寵溺的笑,拉著雲卿要走,另一隻手自然落下的時候,仿佛無意地擦過係在腰間的香囊。那香囊紅底金線,正是雲卿繡的那隻,隻是已經不再是半成品,交頸鴛鴦的圖案栩栩如生。


君北淵的目光順著慕天的動作下移,定格在那香囊上,眼神一瞬間被憤怒與傷痛充斥。慕天眼角瞥見,笑容更加燦爛起來,微微點頭向君北淵告辭。君北淵不理會,慕天也不以為意,徑自轉身走出營帳。


眼見慕天和雲卿離開了軍營,歐陽天菱鬼頭鬼腦地掀簾溜進君北淵帳內。君北淵背對帳簾站著,頭微微仰著不知道在看什麽,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拳,掌心隱約間似有血色。


歐陽天菱轉了轉精靈的大眼,小心翼翼開口:“王上。”


君北淵回眸,那仿佛刻入骨髓的蕭索眨眼間收起,臉色一如既往的聲色不露:“何事?”


歐陽天菱眨眼,恭敬地彎腰行禮:“都城突然進行大清洗,我們安插在都城的暗樁不是被暗殺就是無故失蹤,短短一月就減員大半,幸存下的那幾個大約也撐不了多久了。”


君北淵點點頭,依舊背對著歐陽天菱,連臉也轉了回去,聲音聽不出異樣,一貫的無情無緒:“全部召回,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歐陽天菱應聲,轉身往外走,掀起帳簾又放下,滿臉擔心地回頭看著君北淵:“師兄你……不要緊吧?”


君北淵不動,也不說話,許久才出聲,似有疲憊:“此處離無憂穀不遠,明早你我一同去看望師尊。”


歐陽天菱訥訥地“哦”了一聲,等了良久不見君北淵有下文,於是伸手掀簾,一隻腳已經踏了出去,又聽君北淵的聲音飄飄渺渺地響起:“不知道那個無名山穀,會不會仍是四年前的模樣。”


歐陽天菱捏緊抓在手中的帳簾,微微垂眸:“我去過了,小茅屋還在,除去落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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