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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的私寵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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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節(2/3)

,師兄在這兒幹什麽呐?”


自從君北淵在城牆處下了那道通緝令後,歐陽天菱便一直是這樣陰不陰陽不陽的腔調,雖然該做的事一樣未落下,卻也甚少與君北淵碰麵,除了避免不了的當麵匯報手頭事情的進展外,君北淵幾乎都見不著歐陽天菱了。


今日君北淵原就沒來由的煩躁,被歐陽天菱明顯不善的語氣一激,火氣頓時冒上來,眯起眼看向入口處的歐陽天菱,眼底盡是危險的光:“歐陽天菱,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君北淵的聲音並不高,語調平平,被歐陽天菱攔住,站在歐陽天菱身前的淺碧卻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


歐陽天菱立時覺察到了,側開身示意淺碧離開,同時自己拎了拎裙擺,向著君北淵單膝跪地道:“什麽身份?可不就是條用之順手、棄之可惜的狗嘛,可惜我沒有尾巴,不能搖尾乞憐,隻能給主子下跪了。”


君北淵心頭一堵,看著跪在地上的歐陽天菱,火氣蹭蹭地上湧:“你很喜歡跪麽?那就去殿外跪著,別在這礙孤的眼。”


歐陽天菱猛然抬起頭,眼裏泛著憤恨的光,當真起身走到殿外,撲通一聲跪在了台階上。


君北淵心中氣憤,也不去搭理她,隻自顧走到床邊坐下,無意識地向著枕頭處看了眼,不經意地看到枕下露出一段大紅色的流蘇。


君北淵皺皺眉,疑惑地伸手拿起來,隻見流蘇的一頭連著一隻才繡了一半的香囊,從圖案的輪廓上隱隱可看出是一對交頸的鴛鴦。鴛鴦的右側用紅線繡著一排小字:心悅君兮,願君不棄。


君北淵拿著香囊的手指一緊,被歐陽天菱挑起的怒氣霎時平複大半,心底深處隱約泛起一絲喜悅。這是雲卿繡給他的荷包,原先他問過,隻是後來事多,雲卿也一直未給,他還以為她沒繡,原來繡了的,而且看著繡工已經很不錯了。


君北淵唇角止不住微微彎了彎,驀然又想起與雲卿之間的血海深仇,彎起的唇角頓時一僵,那一絲從心底泛起的喜悅生生被掐斷。


君北淵緊緊抿唇,握緊香囊,閉眼躺倒在床榻上,心裏忽然閃現初見時的情形。


☆、010.不過如此


彼時,他易了容,偽裝成一個普通的江湖劍客,與歐陽天菱一道,前往位於玉衡國境內的無憂穀探望師尊。途中遭人暗算受了傷,不僅與歐陽天菱失散,還因中毒昏倒在荒野,隻是醒來的時候,卻已經在一處幹淨的茅屋裏。


當時的雲卿正拿著一塊濕毛巾仔細地給他擦臉,見他醒來,不由縮回手,臉漲得通紅,睜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看著他,見他要起身又趕緊伸手按住他的肩,將他按回床榻上,然後又似想起了什麽一般,將毛巾放到一邊的水盆邊緣上,自顧轉身往外跑,很快端了一個青瓷碗進來,空氣中頓時彌漫起淡淡的藥味。


雲卿將藥碗端到他眼前示意他喝,他卻皺了眉,自小養成的習慣令他從不會接別人,尤其是陌生人遞給他的食物和藥品。


雲卿卻誤會了,蹙起遠山眉,歪頭用力想了想,突然豁然開朗似的放下藥碗走到桌邊,端了盤蜜餞又回到床前,像哄小孩一般道:“藥是苦了點,但是喝完吃顆蜜餞就好了。”


雲卿的神情所帶給他的是完全不同於他自小所見的虛情假意,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將他捧在手心嗬護的感覺,所以,縱使被雲卿當作小孩,縱使心中氣悶,他到底還是端起藥碗喝了藥。如今想來,那真是他的劫。


若是,一切都還是最初的模樣,該多好。君北淵忍不住歎氣,收起那個未完成的香囊,起身離開停雲閣。到得殿門前見歐陽天菱還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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