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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仙君種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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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澡堂有點擠(1/3)

為保證劇情連貫性, 本文已開啟防盜模式, 跳章過多影響劇情理解喔  高台之上, 春梧君高舉酒盞, 說得都是一些場麵話。眾人有聽沒聽, 也全都舉杯相應。


寒暄過後便是飲宴。與世俗酒席類似, 席間有樂工吹奏、歌伎舞蹈助興。


在座者無論門派種族,皆為修真之人,大多習得了辟穀服氣之術。今日飲宴雖然隻是走個形式, 但酒水糕點畢竟關係到雲蒼的顏麵, 依舊不容馬虎。


練朱弦從不曾參與中原宴飲,但五仙教在南詔備受尊崇, 他也陪同教主出席過不少宮廷招待。隻不過在南詔, 他是貴賓;而在這裏, 隻能敬陪末座。


想走又不能走,最是折磨。


不同於那些“意不在酒”的上座貴賓, 下座小妖們倒是對於酒水瓜果頗為歡喜。推杯換盞之間,一個個得意忘形,什麽狐臭狗騷, 全都隱隱地釋放出來。


若說單是騷臭也就罷了,練朱弦常年生活在五仙穀中,什麽瘴氣屍毒沒有領教過。然而此刻除了臭味,卻還有一陣陣的熏香氣息, 從上首雅座吹送過來。


忽香忽臭, 間或夾雜著濃烈酒氣——練朱弦一陣陣地頭暈頭痛, 隻能不停喝著悶茶。而那些妖怪也不敢來招惹他,他便唯有繼續眺望遠處高台上的那個人。


鳳章君居於高台次席,上座的那些門派代表,時不時上前向他和春桐君祝酒。一群神仙似的人物聚在一起,場麵不可謂不好看。然而練朱弦卻隻覺得厭煩,因為他們頻頻遮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他正想要換個角度,卻見一名雲蒼弟子繞上高台,躬身向鳳章君低語了幾句。鳳章君點了點頭,旋即離席而去。


視線一下子落了空,練朱弦愈發覺得憋悶無趣。也是多喝了幾盞茶,見附近有些人陸陸續續地起身如廁,他便也想要出去透透氣。


—————————————


出了大殿,南邊不遠就是懸崖,可以眺望雲海;東西則都是花園,遍植著瑤草琪花,尤其多見一種綠葉白竿的叢竹。


雲蒼以“劍術”、“符咒”並稱雙絕,而雲蒼符咒所用的紙張,盡皆來自於山中遍植的“瓔珞竹”。這種竹吸取地脈靈根,生長周期比尋常竹子快上五六倍。開花時如瓔珞垂珠,花開後整株即死,便可拿來造紙。


花園裏空氣清新、環境清幽,練朱弦一時之間無事可做,便幹脆閑庭信步,欣賞起了園中景色。


走著走著,他忽然發覺有人說話。


並非是練朱弦有意偷聽,隻是修真之人五感銳利,而周遭又過於靜謐。


他又往前走了幾步,便看見鳳章君與幾名雲蒼弟子站在不遠處的石橋畔,似乎正在商議著飲宴之後的安排。


知道自己這樣有偷聽之嫌,練朱弦立刻轉身走開幾步,直到自己什麽都聽不見了,才重新停下。


然後他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了一個念頭:原來這就是鳳章君現在的聲音,倒是比從前沉穩渾厚許多。


可他又轉念嘲笑自己:那時候大家都隻有五六歲,就連“男人”都算不上,又何談“沉穩渾厚”?


此刻,鳳章君的聲音是聽不見了,可練朱弦卻又不忍走開。


他想要等等看待會兒鳳章君會不會打這條路經過,於是左右逡巡,目光忽然定在了右手邊的竹林深處。


那裏有一方活水池塘,點綴著碧荷青荇,金色錦鯉自在悠遊。


練朱弦走到池塘邊,解開腰間的乾坤囊,摸索幾下,從裏麵捉出了一個銀光閃閃、鼓鼓囊囊的鮫綃提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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