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丈夫(2/4)
刻,我要說什麽?我隻要反駁,那就是越描越黑。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出院才兩三天,青陽就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和在醫院的祝青陽難道不是一個人嗎?
在醫院的時候那個溫柔體貼的祝青陽一下子跑哪裏去了?
其實我也清楚,在醫院沒有這麽多雜亂的事情,當然他能事無巨細的照顧我,他的心情相對來說也好很多。
可是一旦會到現實生活的細枝末節,他就開始頭疼了,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我們才做了十來年的夫妻,我對他表示理解。
隻要他是真心對我好,話頭上,我懶得和他鬥爭了。
我不再說任何話,在我心裏我也打定了主意。
我僅有的力氣不是用來和誰慪氣的,是用來養身體和照顧兒子的,青陽以後他怎麽對我,隨便他,隻要他不出格,我就當是聾子、瞎子。
死都死過一次了,要是斤斤計較這些,怎麽對得起爸爸的一番苦心呢?
我的確是太需要營養和休息了,半夜我竟然心慌地像是的了心髒病,肚子感覺餓極了,不知道是胃裏還是心裏,一大片空落落的,我想立刻吃點東西,大口大口地吃。
按亮床頭櫃的燈,我披了件外衣想從床上挪下來,可是,我的頭感到暈乎乎地,我隻好坐定,不敢隨便亂動。
“琪琪,你幹嘛?”青陽迷迷糊糊地問我。
“我餓了,想吃東西。”我如實說。我聲音低沉到我自己聽著都費勁,不過,我斷定青陽聽到了。
青陽“哦”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
“青陽,我有點頭暈。”我不想隱瞞這個事實,因為我害怕如果亂動我會栽倒在地。
“嗯,你吃什麽?我去拿。”青陽揉揉眼睛,坐了起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再次占據了我的大腦,一種無來由的痛苦襲擊了我的全身,不是疼痛,勝似疼痛。
隻覺得自己又要活不成了。
不知道為什麽,傳入我腦子的念頭就是想吃幾個雞蛋,喝一大杯熱的牛奶,這樣的想法強烈到無法遏製。
青陽並沒有等我說就徑直走出臥室。
一會兒功夫,他就進屋了,他遞給我一個蛋黃派還有一袋純牛奶,然後哧溜一下就又鑽到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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