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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左婚姻向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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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陽一個鯉魚翻身一下子又把我拉在他的身下,他用大拇指蘸蘸我的眼淚,然後抹到我的嘴裏。


隨後,他的嘴唇也貼到了我的麵頰,他輕聲地說:“溝通,溝通,誰說不和你溝通來著?”


“那你說,是嫌我亂花錢買了零食,還是什麽?”我沒有推開他,眼淚汪汪地盯著我上麵的男人,祈求他給我一個答案。


“我疼你還疼不過來,哪裏嫌過你?”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他在我耳邊呢喃說,“這樣的溝通方式是你最喜歡的,我就知道。”


一個小時候,我們兩個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


我承認,我們相互滿足,相互渴望。


可是,盡管我的身體也是愉悅的,我仍不喜歡他這樣和我道歉的方式。


他嘴上不承認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在我看來,我們唯有在床上是最為契合的,除此之外,太多分歧。


他幫我擦拭好身體,自己下床去了衛生間,臨走之前,還幫我把被子扯在身上,他的溫柔體貼在一瞬間感化了我。


我開始自我反省,他其實平時做的沒有什麽不好,既然這個男人的性格不好改變,那麽我是不是要改變一下自己?


其實,為了他改變我自己,我已經做過很多次,再多一次又何妨?


我就是這樣,總是不斷突破自己的底線,殊不知男人都是這樣一步步給慣壞的。


在後來的日子,我才逐漸懂得了,女人可以善於妥協,這點很珍貴,但是,若是一味妥協,那麽女人就把自己變得太廉價了。


早餐後,我自告奮勇地提出自己去送浩宇學畫畫,一年四季,送孩子學畫畫和去讀書會都是祝青陽接送,像今天這樣的霧蒙蒙的冷天氣,更是不例外。


我和祝青陽並沒有把問題說開,所以或多或少我還是鬱悶,所以,我想出去玩會。


“天挺冷的,你就別給我找事了,在家呆著吧。”他把喝完豆漿的碗往餐桌上一推,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我想順便出去散散心。”我依然保持平時的語調,其實,他的態度已經讓我極為不悅。


我承認,我是個病秧子,我得過敏性哮喘和慢性支氣管炎會隨時發作,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看的太嬌氣,必要的時候出去走走怕什麽。


我對於病痛的觀點一向是:不可太重視,不可不重視。


比如,我一年四季出門都要戴上口罩,我害怕感冒,所以帽子我也是四級更替。


我也喜歡一些運動,比如瑜伽,比如打乒乓球,比如跳舞。但是,我不會自不量力的超出自己的承受範圍。


他如此限製我,令我很不高興。


“我還是想去。”於是,我趕緊洗手,我要以比平時稍快的速度上個淡妝,然後換上羽絨服和棉靴,因為孩子是八點上課。


“浩宇,快點啊!”我在臥室換衣服也沒忘了催促孩子。


“媽,你真送我去啊?”浩宇露出興奮地深情,有點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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