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的過去·奧米伽的自白(1)(1/4)
二十八年前的衛家其實已經病態初顯了。
這種詭異的事情就連六歲的衛禊都知道。
而這份病態是在衛祚出生時,越發厲害的,衛禊六歲時,衛祚作為被字輩的大哥已經有十五年了,他比排行老二的衛禊整整大了九歲,因此下一任家主毫無意外會是衛祚了。
總有些東西是練習無法補足的,當衛禊還在牙牙學語時,衛祚已經能夠做到圍觀除靈而麵色不改了。
他不光是出身厲害,而且還是天賦型選手。
和衛禊一生下來就沒父母不同,衛祚的背景強大,這也是他為什麽能被同輩出生這麽早的原因,他的母親十六歲就生下來了他,這在衛家本來是絕對不允許的,家規規定任何人生育,必須都要二十五歲以後,衛家的祖先相信,活得越久實力越強,早死的是被淘汰的,活著的還是良種,才能生育,以培養更優秀的一代。
但是衛祚的父母親打破了這一傳統。
說到底還是看實力罷了。
衛禊隻會遠遠地看著衛祚,秉持著大家族最基本的生存方式,不要和任何人太親近,也不要和任何太疏遠,把握平衡是件很難的事情,但是感謝父母的過早去世讓他少年老成,在嚴酷的現實中掌握了這樣高超的社交技巧。
他是一個沒有野心的人,不想早死,也不想出頭,對於衛祚能夠穩奪王位,他覺得很好。
但是有人不這麽想,他的三弟,衛祿是個野心勃勃的人,雖然說是衛家的孩子,從小就接受嚴酷的訓練,但是五歲,他到底懂些什麽呢?不過是幼童無知的占有欲。
六歲的衛禊是這麽想的。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十五歲的衛祚已經初見偏執黑化的端倪,在衛祿挑釁他被打斷了肋骨後,他更加明確了這一點。
提前九年出生的衛祚不會讓任何兄弟挑戰他的地位。
衛祿的死訊在幾天後傳來,他跪在靈堂中,低著頭,看見地板,耳邊盡是亡人父母的哭鬧聲,他覺得很吵,但是不能捂住耳朵。他情不自禁地朝前麵看去,衛祚跪在地上,但是背脊挺得很直。
他在心中問,他會因為殺死自己的弟弟而感到難過麽?
答案其實已經有了。
過了幾個月,正值壯年的衛家家主突然提出退位,衛祚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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