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2/3)

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好嗎？有沒有受傷？”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嗯~”楓看著他搖搖頭，仍舊趴在他身上沒有起來。

聽到她說沒事，越前龍馬不禁鬆了口氣，眼眸慢慢闔上的同時，低沉一句：“是嗎，太好了……”

看著越前閉上眼，楓驚嚇地猛搖晃他。“喂，你怎麽了啊……”

有血從龍馬的腦後慢慢氤氳開來，楓的瞳孔急劇收縮。她緩慢地將手按到血液流過的地方，緩慢地抬起手放到眼前。看著這妖冶的紅色，聞著腥味的甜，眼前一片迷蒙，繼而眼前發黑，跟著再次撲倒在越前龍馬身上……

。

第四十四章

楓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她掙紮著坐起身，看著四周一片的白發呆。這是，醫院麽？為什麽自己會在這裏？她伸手拍了拍頭，大腦瞬時清醒過來。啊！龍馬呢？！

一想到越前龍馬，楓馬上掀開被子，跳下床。

不二推門而入，看著站在門前正想出去的楓，驚訝一閃而過，轉而笑眯眯地：“小楓這是要去哪兒？”

“學長，龍馬呢？龍馬怎麽樣了？啊？！”看到不二，楓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沒有考慮過多，直接抓住不二的雙手猛搖。

“嗬嗬，別著急，越前沒事兒，隻是有點兒輕微的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不二反握住楓，安慰她。

“騙人！我明明記得他流了好多的血，我怎麽叫也叫不醒他！他在哪兒？我要去找他！”楓急得淚眼婆娑，她不相信不二的片麵之詞，隻有自己親眼看到他沒事，她才能放心。

楓並沒有受什麽傷，隻是由於驚嚇過度而昏睡到現在，因此她並不需要做多大的休息調整。

不二本想是勸楓休息的，卻拗不過她，於是隻得無奈地將楓引到越前龍馬的病房。

楓猛地推開門，快速跑到裏麵喊：“越前！”看著躺在床上那個呼吸均勻，安然熟睡的越前龍馬，楓那顆懸掛在半空的心，才終於回歸正位。

菊丸和桃城一直守在越前龍馬床邊。在看到楓心急火燎地闖進來，連忙小聲地說：“小楓，輕點兒。”

楓沒有聽進去，她在病床的一角坐下，目光直直地盯著越前龍馬不敢移開一下，害怕隻要離開一秒，就會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不二對菊丸和桃城招招手，將二人喚出去，輕輕地關上門，留給兩人一個靜謐的空間。

病房內很靜，靜得能聽到輸液管裏藥液滴下的聲音。柔風吹進窗戶，卷進陽光的味道，清新而舒怡。

楓看著越前龍馬蒼白的臉龐，哽咽地說：越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N遍的對不起一直從楓的口中溢出，沒有一刻停止。她心裏有太多的內疚需要告訴他，即使他現在聽不見，她也還是會說。關於她損他，對不起；關於她讓他難堪，對不起；關於她賣掉他的外套，對不起；關於她打了他一巴掌，對不起；關於她害他受傷，對不起。這所有的一切她都誠心地道歉：對不起。

越前龍馬其實早就在楓來到病房的那一刻醒來了。假寐隻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該對她說些什麽。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感受到楓發自內心的真誠吧。

和楓關係僵硬以來的這些日子，他真正體會了內心失落和空虛的感覺。他習慣了每次在打完網球後，看著楓遞過手裏準備好的毛巾和衣衫；也習慣了時不時和她爭吵辨上一番；更習慣了在左手邊留下一個人的位置……這所有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一種習慣，一種意識，隻是他卻倔強地不願承認，想去改變這一切，結果落得傷痕累累。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了萌生在心底的東西是什麽，也知道該物是如何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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