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2/5)
一種如何的痛,十五歲的知藝已經懂得了痛徹心扉的感覺了。
果然,每天知藝都要看到父母在床上看護著她,乖乖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要爸爸給她暖腳,要媽媽給她梳頭。
潘石的氣息漸漸地又回到了那張大床上。
知藝也慢慢地開始進食,醫生說一下子不能吃太多,要一日多餐,好好調理。
女兒愛吃海魚,他就抽空來到海州灣釣魚,他也是想散散心,這一陣子他太累太苦了。可沒想到就遇上了藍曉深。
這人啊,緣分未盡,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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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1
藍曉深坐在一片狗尾巴草叢中,摘了一把狗尾巴草擺弄著。她從潘石的講述裏,聽出了他隱藏得很深的後怕。
她的心有些軟了。都是有女兒的人,她懂。
或許等她再長大一些,我的責任和義務完成了,她也就能夠明白爸爸的心了。
她現在就明白你的心。否則她也不會自己傷害自己來要你全心全意的愛。
是啊,孩子就是孩子。不知道說了多長時間,潘石講完了,看著大海又看著蒼天最後看著她,說,我知道老天不會對我這麽狠心的。
他們兩個在這裏對人有旦夕禍福還沒有慨歎結束,天真有不測風雲了,台風毫無預警地來了。
可能他們剛才太沉湎於情感之中,島上沒有人也沒有一輛汽艇,四周茫茫一片。顯然是他們躲在大米草叢裏,沒有人看到,他們被拋棄在海島上了。
台風說到就到。呼嘯著襲過來。整座島都在顫唞。島上的植被並不茂盛,東倒西歪的大米草傾身壓向低矮的海英草。裸露的礁石上,表皮的苔蘚都被揭了起來,像狂掃的葉片。
暴雨,更如天空黑底簸箕一般撒了漫天的豆子。
不僅是天空,大海的顏色也已經不對。遠處海麵上的漁燈也漸漸消失了。潮聲怒吼不絕,許多鳥都叫得像哭。
那個廢棄的碉堡,成了他們避難的去處。
他們別無選擇地逃到那個廢棄的碉堡裏去。
這個橢圓形狀的碉堡有個洞口,外牆整個被大自然由著性子塗鴉了一遍。基本上看不到本來石頭原色。從頂到下都爬滿了綠色褐色藍色灰色深淺不一的爬山虎,還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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