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2/3)

地方都有我的身影，小心的隱藏著靈壓緊緊的跟著他們，既要保護他們的安全，又要及時傳給阪井有關他們的信息。

露琪亞的笑容總是晃在我眼前，和黑崎在一起的她是那麽幸福，讓人不忍破壞。大約是出於這樣的原因，我竟然也有些不願露琪亞回屍魂界嫁給阪井，盡管他是我的好兄弟，盡管他是屍魂界的王，盡管他似乎是無所不能，但我覺得他不會讓她幸福。所以，漸漸違背了中庸的原則，心裏的天平開始慢慢移向朽木隊長的目的那邊。

事情似乎進行的很順利，傳給王族特編隊的信息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省略了很多內容，以為這樣便能拖延時間，幫到露琪亞和黑崎。

然而事實證明，我錯了。

那一天，阪井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我麵前，笑著說：好久不見了。

我隻覺得他的笑聲如同五雷轟頂般刺耳。

聽著他敘述著計劃，我卻沒有反抗的能力，隻得跟著計劃行事，因為我是王族特編隊的隊員，我的任務便是完成王族的命令，忠貞不二。

明知道前方是深淵，然而卻沒有退路。

看著阪井放出大量的實驗虛群，引誘著露琪亞的到來；看著露琪亞急衝衝的出現，斬虛，然後一切都在計劃中的，露琪亞伸手去觸碰阪井的身體。原先我應當埋伏在一旁，在一護出現時將他攔住。然而，我卻出手了，將所有殺氣積聚到斬魄刀上，擊向朽木露琪亞伸出的手，打斷她的節奏。

沒道理，我自己也不理解自己這樣似乎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腦子裏亂哄哄一片，大概隻是想拖延時間罷了，自然是沒有擊中，然而我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看著露琪亞把阪井的身體拖走，看著阪井突然抬頭對著露琪亞笑，看著露琪亞驚愕的臉……我隻是遠遠的看著，腦袋裏飛快的轉著，身體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我清楚的聽到阪井笑著對露琪亞說：“要裝著什麽都不知道可是很辛苦呢……”

原來他什麽都知道的，他一直對於露琪亞的動態都清清楚楚，隻是我被自己所謂的“小聰明”衝昏了頭腦，還自鳴得意以為保住了露琪亞，拖延了時間。

也許在阪井眼裏隻不過是滑稽的鬧劇插曲而已。

緊接著，看著黑崎出現，看著黑崎砍向阪井，看著黑崎被阪井的保護能力反彈回來，最後我將斬魄刀輕鬆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然而看著黑崎眼裏的掙紮與堅定，隻覺得手裏的刀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為昏過去的黑崎療傷，淡淡的安慰撲在他身上哭泣的露琪亞，我能做的也隻有如此了吧。

阪井向我走過來，一步一步像是一把一把的刀，深深淺淺的在我心上捅著，說不出的痛楚。

恍惚中，我聽見他說：“佐藤，你真的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心裏其實並不詫異，然而還是滿臉驚異的抬起頭看著他。

他說：“佐藤，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的時候……”

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話似乎就此停在了這裏。然而我卻知道，相信這種東西，在我們之中時不複存在了。

信任於我，也是毫無意義了。

從未有過的無力感猛地充斥了我的全身，抬眼望去，阪井已然離開了，身邊隻剩下黑崎和露琪亞。我張了張嘴，卻終究是什麽也說不出。

39

第三十八章 ...

一護瘋狂的奔跑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腳步卻不能停下，風呼嘯的從他耳邊掠過，校園大道兩邊的樹飛快的倒退著，一護腦海裏記憶如同快進的電影畫麵般飛速的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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