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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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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2/3)

br> 「這傷口是哪來的?」上官隸硬生生地掰過祁安的臉,擰著眉,一路飛揚的好心情在這一刻凍成冰。


祁安虛捂著左頰,垂下頭,滑落的瀏海順勢擋住了傷口,「我自己不小心摔的,磕到桌角了。」


「胡說!摔的能成這樣!?一看就是被人打了。快說,是哪個混蛋傷了你?」


「沒有誰,你別疑神疑鬼的。」


「你不肯說,好,我來猜。打你的人你認識,所以你想包庇他是不是?」


「這不關你的事。」祁安猛地甩開上官隸的手,後退了幾步,莫名升起的不祥預感讓他急欲逃離上官隸咄咄逼人的視線。


「不關我的事!?你居然說不關我的事!」上官隸重重的一拳捶上桌麵,英挺的麵龐因為布滿了陰雲而愈發顯得扭曲。「你今晚說過什麽,這麽快就忘了嗎?用不用我來提醒你?」


祁安心裏一陣煩躁,有種被逼急了的惱羞成怒,「那是我隨口說著玩的,算不得數。」


一逞口舌之快的下場,就是深刻體驗了一回什麽叫禍從口出。祁安還來不及收口,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壓倒在桌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痛,很痛。上官隸在力量上的絕對強勢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這不是第一次,激怒上官隸的下場,祁安比誰都清楚。然而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將暴怒的上官隸引向阮源,那是他的親弟弟,他不想再讓那個無辜的少年因為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爭氣而受到傷害。


「上官隸,你容不得別人碰我,其實隻是一種想要獨占玩具的心理,是你的獨占欲在作祟。你已經不小了,該懂得適時收手,別這麽放不開,叫人笑話。」


既然是逃脫不了的暴風雨,那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些吧。祁安獻祭似地攤開手,不再掙紮。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傷害對方,這種快慰就像是容易上癮的毒品,令人沉迷。


「祁安,我知道你是想激怒我,所以,我成全你。」


暴力,永遠是解決問題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上官隸不會對祁安動粗,但他會用另一種更為痛苦的方式來懲罰祁安的不知好歹。


每個人的心中都隱藏著一頭野獸,它是鏡子的另一麵,反映著每個人的真實。黑暗中,野獸會衝破牢籠,在欲望的驅使下撲向對方,撕裂,啃咬,吞噬,直至遍體鱗傷。


彼此傷害與相互折磨,從來就太過輕易,如果學不會堅強的偽裝,哭泣隻會彰顯懦弱。


然而祁安的不哭泣,並不是因為他夠堅強,而是他習慣了在困境中無止境的忍耐。也隻有忍耐,才不至於崩潰。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細致的前戲,反複地挺進[chōu]插,帶來的隻會是一人的筷感,另一人的酷刑。


當悻愛成為一種儀式,一種手段,甚至是一種折磨,祁安已經不覺得這世上還有什麽是自己應該畏懼的。如果說愛上同性有罪,他在這四年裏所忍受的每一次折磨,也足夠使自己得到救贖了。


芐體漸漸麻木到失去知覺,他不明白,這樣一具死板的身體,究竟是有哪裏值得上官隸戀戀不舍,連懲罰都因無法饜足的渴求而一再延長。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長期不配合,使得上官隸被精蟲衝腦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


這樣胡思亂想著,竟也能苦中作樂,笑出聲來。


上官隸不滿地大力撞擊,凶狠地咬上祁安的肩頭,留下專屬於他的印記——一圈青紫的牙印。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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