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2/3)
把鼻涕把心中的委屈說出來。
閨蜜起初還答兩句,後來幹脆聽我一個人在那語無倫次的講,一會兒說那個人的好,一會兒說那個人的不好,換個聽眾,定認為我是瘋子,不過這個人是閨蜜,她知道我的一切。
哦,忘了說,閨蜜叫蘇晚,沒錯,我們的名字就這麽巧,我晨她晚,所以我們特別合拍,蘇晚是個長得特別溫婉的美人兒,當然那隻是表象,骨子裏根本就是女流氓一枚,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動不動還爆出粗口,用蘇晚的話說,我倆臭味相投,簡直匹配極了。
到如家取行李,我跟蘇晚說起昨晚那對小情侶的插曲。
蘇晚痛心的拍拍我的臉:“小可憐,瞧你這一臉沒人要的樣子,難怪被小朋友嘲笑。”
說得我心裏特堵。
跑到浴室裏照鏡子,再把蘇晚拉過來一對比,都是再過三個月就是三十的大齡女青年,蘇晚那叫一個花紅柳綠,而我則是殘花敗柳。
第二章
我果然是好久沒關心過蘇晚了,連她換了住所都不知道,蘇晚罵我狼心狗肺,我回了她一句,你姐兒們剛被一個狼心狗肺拋棄,您老就別在傷口上撒鹽了。
等她停好車,我問她:“你不是說你辦公室的男人們全是殘羹冷炙嗎,這車誰的?”
蘇晚這人的嘴有時真挺毒的,當時她用“殘羹冷炙”來形容她那些男同事時,我整整笑了一個禮拜,後來有次他們部門聚會,我正好沒去處,就跟著蘇晚過去蹭飯,果然是奇葩一朵朵,不用介紹,我都能叫出名字,同時佩服蘇晚的詞匯用得是多麽的鬼斧神工、頂峰造極,那次聚會回來後,又足足笑了一個月。
不過蘇晚這個人特能裝,隻要她不露本性,那真是十足的禦姐範兒,我看到她那些男同事們爭著搶著給蘇晚大獻殷勤的時候,由衷感慨人果然都是視覺動物,雖然我也是外貌協會的會員。
蘇晚說車是她新總監的,我知道蘇晚這人最不願欠別人的人情,就問她,現任男朋友?蘇晚考慮一下後,說是。
蘇晚對男朋友的要求極苛刻,身高、長相、能力一樣不能少,所以能有幸當她的護花使者,都是出類拔萃,走在馬路上回頭率極高的人,就這樣,男朋友還換了一撥又一撥,真是除了讓人眼紅,隻有嫉妒羨慕恨了,尤其對我這種剛剛失戀的人來說。
我恨得牙癢癢的說:“蘇晚,你如此暴斂天物,會遭天打雷劈的。”
蘇晚不屑的瞄了我一眼:“現在遭報應的好像是你吧?”
我頓時泄了氣。
房子是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蘇晚把朝南帶陽台的房間讓給我,我立即感激涕零,蘇晚,你真是我的好閨蜜,蘇晚跟著說,你心理的陰暗需要陽光來暴曬,我琢磨了一番後,立即又痛心疾首,蘇晚,你怎麽不去死。
我的行李少得有些可憐,隻有一個箱子和一個手提袋,在蘇晚一陣嘖嘖聲中,我解釋,隻是不想睹物思人而已,蘇心歎息的說,明明就是逃難出來,就不要用這麽酸儒的詞匯來形容你做作的矯情了,每當蘇晚文縐縐的說出一些咬文嚼字的話來時,我恨不得跟她換個工作,做文案的最需要她這樣的人才。
不過我看到連筆記本都沒帶出來時,頓時生出了濃濃的悔意,那可是我自己掏的腰包,而且才用了一個月,隻能心一橫:“便宜那小子。”
蘇晚費解的說:“明天再拿回來不就得了?”
我咬牙:“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
“我幫你去拿?”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我連忙說:“那就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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