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4)
父皇的傷病之憂總算解決了,涼征卻馬上陷入了新的煩憂之中。
悅容閣、玉牌、白芷、朱顏……這些個近兩日才出現的人和物,突然之間填滿了涼征的生活,直叫涼征無所適從心生不安,當然令涼征感到不安的原因無他,隻因為是這些人與物無疑都和一個人有關,而那個人是涼征一直以來都不願提起刻意遺忘的。
田玉凝,這個一直在明月心底的名字。
“藍煙過些日子就要來涼都了。”
今日,進宮為父皇治病的白衣女子見到明月時說了這樣一句話,與昨日那個叫朱顏的姑娘說這話的用意不同,沒有任何的挑釁和幸災樂禍的情緒在裏麵,隻是在單純地陳述即將發生的事實。即便如此,涼征卻覺得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似乎都在預示著什麽。
來了又如何?想把明月帶走嗎?
“不可能!”涼征狠狠道,明月在我身邊,誰都帶不走!手裏捏著那塊兒玉牌越發用力。
“征兒。”
從清漣池沐浴回來就見涼征呆坐在床邊出神,明月也不出聲打擾,隻等涼征回神發現自己,卻見涼征狠狠捏著手裏的玉牌,要捏碎才甘心似的,隻好出聲喚回自顧胡思亂想的人。
“還不去沐浴嗎?時間不早了。”看到涼征將手中的玉牌偷偷塞到枕頭下麵,明月也不道破,隻徑直上前如平日那般坐在梳妝台前順發,同時提醒涼征該歇息了。
“哦。我……去了。”涼征起身,似有話要說,但終是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傻瓜。”明月笑罵已經離開的人。
自昨日從悅容閣回來後涼征就變得有些恍惚不安,至今日白芷進宮為父皇治病,涼征的恍然無措就更甚了,涼征的這些小心思明月又豈會不知?明月隻是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是因為她嗎?她要來,所以你怕了?真是傻瓜。”明月對著鏡子問,好像自己口中的那個傻瓜此刻就站在自己身後像平時一樣為自己順發,傻傻的笑臉正好映在鏡子裏。
似乎時機到了呢。明月對著鏡子笑。
涼征沐浴回來後見明月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迎上來檢查自己是不是乖乖擦幹了頭發。心底一沉,涼征隨即緊緊皺起了眉,一聲不吭,掀被躺下,卻是背對著明月。
“頭發擦幹了嗎?”背後傳來明月細細柔柔的聲音,涼征不由一繃。
“嗯。”從鼻孔發出的一個音節。
“這次這麽聽話?”明月抬手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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