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3/3)

頭看著羽翥，這個問題比上一個更難回答，而且，如果她的回答像上一個問題那樣是否的話，對羽翥的傷害會更大，她和羽翥的眼光對視著，不知道是不是有勇氣回答羽翥的問題。

“羽翥，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好嗎？”飛燕說，然後用手去擦羽翥臉上溢出眼角的淚水，羽翥卻推開了飛燕的手。

“羽翥，你知道，你是我的朋友，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飛燕說。

“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千裏迢迢從南召來到順天，不是來和你做朋友的。”羽翥喊著說。

宇文北江從門口走到羽翥身邊，輕輕歎息了一聲，羽翥斜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冷笑一聲說：“你滿意了吧？”○思○兔○在○線○閱○讀○

“羽翥，你不要胡說，這是飛燕自己願意的。”宇文北江說。

羽翥不再理他，他轉過頭，看著飛燕說：“飛燕，請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羽翥？”

飛燕一排細碎的銀牙咬著下唇，然後狠狠心說：“沒有，我從來沒有就沒有愛過你，我隻是把你當成我的朋友。”

羽翥猛地推開飛燕搭在他肩膀上的雙手，然後朝客廳門口走去，飛燕趕忙追上去，用手拉住羽翥的胳臂，可是羽翥又甩開了她的手。

“羽翥，你聽我說。羽翥，羽翥……”飛燕在後麵邊跑邊喊。可是羽翥卻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順天府，客廳裏順天王重重地歎息了一聲，那聲歎息如此沉重，讓人聽起來心情也不由得沉重起來。

飛燕一臉怨氣地走進客廳，然後看了看順天王，順天王撇撇嘴說：“我可沒有對羽翥說什麽不中聽的話。”順天王這樣一說，倒讓應天王渾身不自在，好在飛燕沒有用目光詢問他，才讓他產生的那種不快稍稍消去了一些。

宇文北江走過來，拉住飛燕的手說：“飛燕，不要生氣了，走，咱們到花園去。”

飛燕回頭瞪了他一眼，粗魯地甩開宇文北江的手，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17】 第一卷 第二十章 情深亂似柳絮飛**

羽翥是個平時是個開朗快樂的人，然而飛燕和宇文北江訂婚的事卻讓他幾天內消沉了下去。他不再和人說笑，也不再到順天府去做客，而是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裏喝悶酒，直到喝得醉熏熏的，沉沉睡去，他的痛苦和對飛燕的思念才會減少一些，也隻有在沉睡中，所有的痛苦和不快才會遠離他，不再折磨他單純執著的心靈。

飛燕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原本以為結婚隻是自己的事，可是沒想到竟然傷害到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羽翥。其實她哪裏知道，她傷害到的又何止羽翥一個人？那些順天府的常客，暗中思慕飛燕的人，難道不是和羽翥一樣成了飛燕傷害到的人嗎？隻是他們沒有像羽翥那樣到順天府大鬧罷了。

這是中秋節的前一天，天氣陰冷異常，灰暗的天空中刮著冷風，似乎快要下雨了。羽翥一個人坐在客廳的軟榻上喝著酒，身邊的火爐裏燒著炭火，溫暖的屋子裏卻彌漫著濃烈的酒氣，就連身邊的那隻貓小靈都似乎忍受不了室內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的空氣似的，在屋子裏煩躁地來回走動著。

羽翥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氣。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飛燕，不去想宇文北江，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克製，他都無法把他們從自己的腦海中抹去。飛燕婀娜的體態、嬌豔的臉龐、柔和的嗓音，還有宇文北江看著飛燕時那種一往情深的表情都在他腦海裏不斷回映，折磨著他的心靈。

就在他放下酒杯，把醉眼朦朧的眼光重新投到門外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伸出穿著繡鞋的雙腳，走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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