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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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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節(1/4)

訴小姐是清夜說的,要不然小姐會打死清夜的。”


“好,你說吧。”順天王笑著說。


“小姐昨天去找張員外的女兒玩了。”清夜說。


“哦。怎麽一夜沒有回來?”順天王半信半疑地問。


“張員外的女兒非讓小姐住一晚上不可,小姐沒辦法就住下了,清夜一個人回來了。”清夜說著,低下了頭。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到現在還在睡覺。”順天王說,“好了,沒事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老爺慢走。”清夜說,等順天王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清夜朝順天王吐了吐舌頭,捂著嘴偷偷地笑了。


**【12】 第一卷 第十三章 無情不似多情苦**


邪火羅在西陵大街的一條胡同裏住,非常寬敞的一做大院子,院子的主人是個私塾先生,兒子去京城參加科舉考試,一舉中第,在朝廷裏當了官,把老爹也接到京城裏去享清福去了。偌大一個院子就以低價租給了邪火羅,邪火羅在這裏住得倒也輕鬆自在,隻是有時候一個人生活悶了點。


這天晚上邪火羅吃過晚飯,收拾停當之後,就去書房讀書了。秋天的夜晚刮著涼風,院子裏老塾師種的幾棵梧桐樹的葉子在秋天的夜空下沙沙作響。邪火羅在書房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感覺到有點冷,就去臥室拉了一條毯子,回到臥室後批在身上,然後接著讀書。


然而邪火羅雖然雙眼一直沒有離開書頁,但是他的心思卻全沒有在書上。他滿腦子想得都是馬踏飛燕妖嬈的身體,和她國色天香的美貌。自從上次在怡香院偷看她和香兒還有靈兒兩個姑娘纏綿後,他的心靈就再也沒有安寧過,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她,都想見她,哪怕是見一麵。可是鋪子裏的生意實在太忙,再說自己順天這幾天也沒有會門客,自己貿然去找她,恐怕為人嗤笑,所以他一直因此而悶悶不樂,甚至於長籲短歎。這個馬踏飛燕,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的魂魄給勾走了,邪火羅想。


書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他把書推到一邊,揮毫運筆,寫起詩來: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劄劄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複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筆鋒落處,竟是兩漢時流傳市井間的一首小詩。今夜月朗星稀,涼風習習,牛郎和織女雖隻有一河相隔,可是卻可望而不可即,隻能隔著銀河互訴衷腸,這是多麽殘忍的事啊。自己現在的心境和牛郎又是何等相似啊,隻是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織女,那個總是穿著一身男子衣服的馬踏飛燕是不是也像思念牛郎的織女一樣思念他。就在他胡思亂想,愁腸百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邪火羅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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