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2/5)

甚！”

娘，我不喊痛，再也不喊了，不要再打了，別，別再打了！年幼的顧惜朝隻是蜷縮在肮髒的地麵上，咬緊下唇，他知道，如果自己開口求饒，會得到什麽樣的對待。

“你爹都不要你了，你娘是個妖孽，哈哈哈，是個下賤的妖孽啊！你還活著做什麽，啊？你怎麽沒有死啊，去死啊！變成了厲鬼去尋你那爹爹複仇啊！”

娘，我誰都不要，我隻要你啊！爹爹不要我了，我不在乎啊，隻要你，隻要你……

幼小的顧惜朝終於痛昏了過去……

“惜朝，惜朝，你娘快不行了！”

一個焦急的聲音喚醒了自己，顧惜朝發現自己手中拿著長劍，竟是在練武。

聽到消息顧惜朝失手劃傷了自己的手臂，卻仿若不知痛般，衝母親房間跑去，腿如灌了鉛，不是自己的似的，沉重無比，又不停地相互牽絆，不知摔了多少次，顧惜朝滿眼通紅地站在了顧秋梧床前。

顧惜朝抖著嘴唇不說話，隻是死死地盯著床上的顧秋梧。

“惜朝！你這是怎麽弄的？”顧秋梧看到顧惜朝狼狽的樣子皺起了眉毛，看著他身上的血跡讓顧秋梧感到了莫名的無力。

“沒事，沒，剛剛練劍不小心劃傷了！”顧惜朝看到母親似很有精神的樣子，安下了心，聽到母親關心自己，臉一紅，低下頭道。

“果真是個廢物啊！”

“啊？”顧惜朝猛然抬頭看到的是母親厭惡嫌棄的表情，心下冷了一半。

“你可知何為妖孽？”

“惡貫滿盈，嗜血成狂，傷人性命，禍害蒼生的妖物。”顧惜朝害怕自己再惹母親不快，聲音變得顫唞，小心翼翼的樣子更讓顧秋梧反感。

“你爹說娘是個妖孽，那你自然是個孽子，是個孽畜，而娘又覺得你是個廢物，你覺得呢？”

“娘不是，娘絕對不是！”顧惜朝激動地抬起頭道。

“娘問的是你！”

顧惜朝又緩緩低下了頭道，“娘覺得是就是吧。”當顧秋梧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孩子的時候，顧惜朝抬起頭，晶亮的眼睛中充滿了淚水，抖著嘴唇，“可是，兒子覺得兒子不是！”

顧秋梧終於笑了，顧惜朝從來沒見過母親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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